第4章(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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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子氣喘籲籲追上山,手電筒一掃,一看顧煥興跪在地上,旁邊還站著一嫋娜身姿,纖腰翹屁股,又是那跟他有緣的大美妞。
頓時軍子給含蓄起來,咳嗽兩聲。
“同志,這、這怎麼回事?”
顧煥興傻笑起來,嘿嘿兩聲,從地上爬起,灰也不拍,腆著臉湊過去,涎著臉盯著魏喜。
魏喜不知道這醉鬼發什麼呆,看了那打著手電筒的少年,沖他們倆頷首,道了句:“多謝。”
軍子困惑地撓撓頭,想起那跑走的黑影和那聲尖叫。他才恍然大悟,這姑娘剛才差點被人“迫害”。只不過她泰然處之的態度,讓他實在和那事聯系不到一堆。
正常人不都應該哭哭啼啼,讓人去安慰?
顧煥興慢吞吞地撿起魏喜的竹籃,抱在懷裡,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完好無損才遞給魏喜。
“沒壞。”
魏喜當然知道沒壞,這竹篾子不輕易壞。只是這個酒鬼剛才遞給她的動作,有點像奉上什麼珍重的寶物,讓她覺得不解。
軍子忙問道:“同志,需不需要去跟大隊回報情況。”
魏喜搖搖頭,這彙報也是沒用的,魏喜之前又不是沒被欺負過,村裡人都看在眼裡就是不敢跟周有志槓上,關鍵還是周有志有個婦女主任的媽。
魏喜扭頭離開,顧煥興就跟上去,他酒勁兒更上頭,步履蹣跚,像個剛學會走路的一歲小孩。
魏喜走一步,他走一步,魏喜拐彎,他也拐彎。
魏喜駐足,扭過頭淡漠問:“你跟著我幹甚麼?”
顧煥興立刻忸怩起來,耳朵都燙了起來,拉拉魏喜的衣袖說:“看看你有事沒?”
魏喜無語了,又嗅到空氣縈繞她的果酒甜香,是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不知道喝了多少斤酒。
顧煥興忽然扭著身子,垂下頭。她在看他?好害羞,心跳好快。
魏喜扭頭就走,加快腳步,顧煥興著急地跟上去,他越走越慢,四肢開始不停使喚,最後好不容易踉踉蹌蹌地小跑起來,趕上魏喜,魏喜還沒回答他問題。
顧煥興伸出手,搭上魏喜的肩膀,卻不小心觸碰到那滑膩的脖子,又軟又熱,顧煥興像被開水燙傷般縮回手。
“你、你有事……”
可陡然就被人扣住手腕,魏喜一旋轉,手搭在她肩上,純粹就是反射性地想勾住男人的腳踝,給這醉鬼一個教訓。
結果,撼動不了。
太親暱的觸感,這個女娃子居然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背脊好窄,他一圈手就可以環住她在懷中。火熱熱的身軀觸碰,酥酥麻麻從顧煥興的胸口擴散。
他放佛被驚嚇到,甩開魏喜的手腕,使勁後退,踩著塊石頭,就一屁股仰坐在泥巴地上。
此刻他又是那被欺負的小媳婦兒,羞赧說:“你不要這樣。這樣不好。我就是想問你受傷沒?”
魏喜愣住,她做了甚麼,讓他産生誤會。她扶額,今夜或許是太累,影響她的判斷,她跟一醉鬼見識甚麼,撒開步子,魏喜走上山。
顧煥興這次再也不敢追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