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失控、變質的“幫助”在林溪言不受控制的捂嘴,後退中結束。

施然無奈地嘆了口氣。

林溪言的表情也不太好看。她收回寫詩的心思,專心站樁。

站的雙腿發顫,早已過了她本人的極限——十分鐘,也不肯停。

“可以了,再繼續對你身體不好。”施然說。

林溪言不說話,還在咬牙堅持。雙腿的顫抖擴散至身體。

儘管空調不停吹著冷氣,林溪言的額頭還是結上一層細汗,鬢邊汗珠一滴接一滴的流淌。領口和後背早已溼透。

施然看不下去,強行抱起林溪言以制止。

林溪言無力反抗,癱軟的躺在施然懷裡。施然感覺到林溪言的大腿仍在顫慄。

“不是你這樣練的。”

“這樣最有效。”

對身體無益,對意志力有效。

林溪言疲憊的笑容,讓施然心疼、嘆氣。

沒有多言,施然輕輕地將林溪言放在床上,開始給林溪言按摩,緩解疲勞。

……

情人節過後,距離學校開學,只剩下六天。

施然也在這天結束兼職,倒不是施然主動結束,而是公司出於快要開學的原因,暫時停止。

沒有兼職的日子裡,施然的生活枯燥、無聊。

施然每天早晨和林溪言一塊起來,送林溪言上班。

林溪言從第一天就:“你現在又不用上班,不用特意陪我起這麼早,還送我去公司,你在家多睡會。”

“沒事,送我老婆上班才是大事,少睡一會沒關係。”施然堅持。

林溪言笑得那叫一個開心,一路上嘴巴就沒合過。

送林溪言到公司後,施然親了下林溪言的臉,給了一個離別吻後離開。

沒有去哪,施然直接回家,繼續他的計劃——熟讀女帝所寫的那人基礎資訊。

資訊很多,女帝寫滿了滿滿一個本子。

每種性格、愛好和小動作等,女帝都配上了簡單事例。

這也是女帝會寫滿一個本子的原因。

施然第一次見時,就暗暗感嘆,女帝重新定義了“一點”。

不過相對於最初的吐槽,施然現在可謂是十分的喜歡。

這樣正好方便施然的模仿、扮演。

施然到時還可藉著這些事例,增加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