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與俞煙分開,女帝便鬆開施然的手,恢復往日清冷模樣。且今日份的“清冷”比往日更盛,施然跟女帝說話,女帝都不理。

不會因為我身上的香水味在吃醋吧……施然抬起胳膊左聞聞、右聞聞,說:“你在哪聞到香水味,我怎麼聞不到?”

女帝瞥了眼施然,沒說話。

“你真的冤枉我了,我身上明明只有酒味。”

“趁林溪言不在去那種地方,你對得起林溪言?”

“我中午的確是和員工吃飯,然後唱歌,三點多我就回家了,在沙發上躺了會,還打了遊戲。”

施然掏出手機,開啟微訊朋友圈:“喏,你看,這是我一個員工發的在ktv的朋友圈,這個人是不是我?”

“這個照片裡的女的是誰?”

“我聘請的公關啊,為了應付那些人退款,之前不是說過了。”

“誰和員工會挨的那麼近?”

果然是吃醋了……施然說:“那是角度問題,實際上離的很遠,比我們兩平時坐在一塊還要遠。”

是呢,你和林溪言就貼在一塊,還恨不得融成一個,女帝腹誹。

“你要還不信,回去可以看我電腦裡的購買記錄,我下午在家又買了好幾個箱子,結果還是連個毛都沒開到。”

“朕信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自覺點,趁著林溪言不在,你跟其他女人喝酒,還坐那麼近,你對得起林溪言?”

又一次提到林溪言,施然的心情不免有些低落,都快一個月了,姐姐怎麼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女帝注意到施然的微表情變化,知道施然是又想到林溪言了。她清楚這是理所當然的反應,施然一直都在渴望林溪言回來,不過……她的心裡還是會有些不舒服。她也知道這不是該有的情緒,可就是忍不住……

地鐵到站的播報聲響起,施然壓下心裡的那點情緒,繼續笑著跟女帝聊天。

他說:“你猜我這幾個月透過那個‘小作坊’一共賺了多少?”

“八十萬?”

“一百四十多萬,”施然說,“刨除給他們發的五十多萬工資,還剩下九十萬。再算上我正式註冊的那家公司,一共得有一百三十多萬。”施然有些得意道,“我就說了這樣能賺錢吧。”

女帝淡淡的嗯了一聲。

施然接著說:“在公司做的還開心嗎?要是不開心的話,你可以辭職,沒必要強迫自己。”

“朕辭職了,林溪言回來了該如何?”

“不上班唄,我有錢養。”

施然說:“你別看‘小作坊’關了,我註冊的公司還在,經營的業務是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的。況且我現在手裡也有本錢了,可以再做些其他的事情。”

“等林溪言回來了,你跟她說。”

女帝可不想讓施然養著,況且聽施然話裡的意思,他也只打算養林溪言。

到家九點多,女帝眉頭微皺,客廳裡好大的酒味。

施然一點也沒聞到,徑直走到擺在客廳一角的兩個電腦桌前,問:“要玩嗎?”

問話時,施然已經開機。

女帝推開客廳和陽臺間的推拉門,返身走到施然旁邊的電腦桌前,坐下。

“玩戰術小隊,還是坦克世界?”

下了那麼多遊戲,女帝較為偏愛這兩個,理由是戰術小隊可以指揮,坦克世界可以瞭解坦克和用坦克的作戰方式。

在初次玩坦克世界時,女帝就忍不住跟施然說:“朕在大離要是有它,不出三個月就能平定匈奴。”

真不怪女帝如此心心念唸的要打匈奴,她跟匈奴打了一輩子,最終也只是把匈奴打殘,打的遁逃,沒有徹底消滅。

女帝在位時,最大的執念就是永遠滅掉匈奴。

她不僅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特別是在“施然”拉著匈奴貴族同歸於盡後,女帝下令不接受匈奴投降,無論男女老幼,凡匈奴者,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