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現在的反應和林溪言一模一樣。

羞澀,身體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女帝不是不想阻止,在施然的手指觸碰到那裡時,女帝就已經控制了林溪言的雙手。

之所以沒有發力推開施然,是因為女帝的耳邊忽然響起林溪言之前跟她說的那些話——

“然然是個男人,終會有忍不住的時候。”

“再繼續這樣下去,然然遲早都會厭煩,跟我分手,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想看到然然跟別的女人在一塊?”

“然然會討厭你,厭惡你。”

彼時,女帝可以說不在乎,說施然只是那個人的轉世,和那個人是不同的兩個人。

可現在……

想著上午施然身著古服,扎著古式髮髻,對她拱手行禮,說好久不見的模樣。

女帝無法再用轉世的理由,掩蓋她的心。

她確信施然就是那個人,只是失去了上輩子的記憶。

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又怎會因為對方失去記憶就不愛了呢。

壓抑許久的的感情爆發,女帝那時候才會淚流不止,情緒都感染到林溪言。

正因此,施然在移動ktv裡咬林溪言耳朵和現在施然的手抓著那個地方,女帝都想阻止卻沒有阻止。

反正之前這裡已經被施然碰過了,現在再被碰也沒什麼。

就當是提前適應了。

只是想著施然想要不軌的物件是林溪言,而非她。她只是在被動承受,女帝心裡又不是滋味。

且因為女帝徹底確定施然就是那個人,心裡的醋意比往昔更加濃烈。濃烈到女帝都想揍施然。

不過林溪言說的也有道理,她們兩既是前世今生,又感官同步,從某種角度上看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這時,女帝感覺到施然挑起她的下巴。

房間裡燈光明亮,卻亮不過施然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女帝和林溪言在這時一樣的心慌、忐忑、緊張和絲絲期待。

眼簾合上,女帝知道這是林溪言閉上眼睛,給施然發出允許的訊號。

女帝只能聽見施然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炙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臉上,她知道施然離她越來越近。

她愈發的忐忑、心慌和緊張。

略微猶豫,女帝還是控制林溪言的左手,捂住嘴巴並微微後退。

女帝是覺得就這樣任由施然為之了,太明顯,她之前對林溪言表示出的堅定態度會變成笑話,惹林溪言嘲笑。

不過想著施然還未鬆開,且愈發放肆的手,女帝心想她之前表示出的堅定態度,貌似已經成了笑話。

她下意識的抓住施然的手,卻仍然沒有將其推開,僅按著,不讓施然再動。

施然以為是林溪言,動作僅是放緩了幾秒,繼續動著。

彷彿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女帝和林溪言感官同步,反應相同——羞澀的躲在施然懷裡,身體僵硬,大腦空白。

她們的心裡生出同樣的念頭:

然然施然)什麼時候能停下?現在的感覺太奇怪了。

喉嚨裡忍不住想要發出聲音。

她們緊咬著下嘴唇,牢牢把聲音堵在嘴邊。

施然又不安分的想要更近一步,仍被女帝所阻。

一兩次後,施然只好不甘的放棄,並安慰自己,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