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相通。」

“你是說我們兩的感官是相通、同步的?然然牽我的手,我什麼感覺,你就什麼感覺?”

林溪言的手指動了一下。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才說你是願意的。”

朕!不!願!意!

女帝大喊,心卻有點發虛。

因為每晚施然的手在腰部、背部亂動時,女帝心裡有警惕施然的手向上向下的防備,有感到溫暖和莫名的安寧,偏偏沒有應有的憤怒、厭惡和噁心。

之前也說過,施然有幾天老實了,女帝還和林溪言一樣不習慣。

可就算是這樣,女帝也絕不可能承認。

她不惜用上寶貴的十分鐘一次的交流機會,也要發出鄭重的、嚴肅的吶喊:

「朕不願意。」

這是女帝最後的倔強。

“好,就算是你不願意……”

不是就算,是就是,朕就是不願意。

女帝對於林溪言的用詞非常不滿。

“但你至少不反感吧,不然你也不會任由我和然然牽手、擁抱,任由我每天晚上睡覺躺在然然的懷裡,任由然然的手亂動。”

女帝先是控制林溪言的食指動兩下,又在休息好後,打字說:

「頻繁,累,可憐蟲,無資格。」

“那個……我當時是生氣,所以有些口不擇言,我真沒有把你當成寄生蟲。況且你是我的前世,你要是寄生蟲,那我不也是了。”

“對不起啦,你別生氣,我給你道歉。”

女帝雖沒有控制林溪言的手指給出回應或者自語,但女帝此刻的表情是傲嬌怪們慣用的原諒對方時傲嬌表情。

“你原諒我嘛,我剛才真就是生氣才口不擇言,我真沒有那樣想。”

林溪言的手指動了一下。

“就知道皇帝不會跟我這個小老百姓一般見識。”

林溪言笑著,接著剛才說:“就算你是因為太頻繁了,阻止起來累才不阻止,現在都這麼久了,你也該習慣了對吧。”

林溪言的手指動了兩下。

“真的假的?都三個多月了,你還沒習慣?”

女帝憋了十分鐘,打字說:

「你讓別的男人摸你三個月,你就能習慣?」

“他是然然啊,你不是已經把然然當成那個人了。”

說到這個,林溪言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總感覺女帝是在跟她搶施然。

林溪言又感覺到她的手指動了兩下。

“然然是你喜歡人的轉世沒錯吧。”

女帝略微猶豫的控制林溪言的食指動了一下。

“所以我和然然牽手、擁抱等,你能夠忍受。”

忍受這個詞還不錯。

嗯,沒錯,就是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