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漩渦鳴人說出了自己的心願之後,大蛇丸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他不禁確認了一遍:“製作一種愛情『藥』劑,讓春野櫻愛上你?”

鳴人面『色』有些羞赧,但還是狠狠地點了點頭。

現在的他,早已經得到了絕大多數木葉居民的認可,成為火影的念頭,漸漸變淡了許多。

而對另一方面的執念,卻更加深重。

春野櫻……

求而不得,最磨人心。

在恐怖的未來變成現實之前,鳴人想要實現自己現在唯一的理想。

大蛇丸蛇信般的猩紅舌頭『舔』了『舔』唇角,笑的瘮人:“日向家的小姑娘,其實人挺不錯。”

自來也看過了預言書,就意味著《火影忍者》的故事劇情在三忍中不再是個秘密。

客觀的說,在預言書裡眾多女『性』角『色』中,大蛇丸最欣賞的還是日向雛田。

那份純潔,那份執拗,那份堅韌……

就如同夕陽掩映下,美麗而嬌豔的染血薔薇。

至於主角春野櫻……

雖然預言書是以她為主視角,而且多有美化,但大蛇丸對這種追求愛情的人向來無感。

熾熱而強烈的感情,往往是不能長久的。

很多永恆經典的愛情故事,殉情的結局才是一種藝術美化。

在現實中的愛情,故事的終點不是殉情。

被困在童話之外的戀人們,往往在平淡的生活中耗盡所有激情與好奇,當初那點小甜蜜變成了一卡車的難題。

不信有愛的科學家大蛇丸認為,愛情只是個偽命題,是費洛蒙的作用罷了。

所以在他心中,日向雛田>春野櫻。

可鳴人並不贊同大蛇丸的觀點。

他覺得《火影忍者》這部漫畫,根本不是什麼見鬼的預言書,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鳴人忍不住吐了一口老槽:“雛田跟預言書裡寫的根本不一樣,她好可怕!”

一想起雛田看自己和佐助時,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鳴人就渾身發涼。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還專門買了一套雛田的作品《風起火之國》,在家裡看了一遍。

小櫻和山中井野不得不說的故事;綱手和靜音的h本;水影照美冥和白;娘化的佐助和鳴人……

看完三卷之後,鳴人感覺愚蠢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離經叛道又不失瑰麗和藝術『性』的作品。

不過,一想到劇情中自己和佐助娘化之後的劇情,不禁對雛田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產生了恐懼心理。

連帶的,鳴人都很少去火影辦公室找綱手問事情了。

他依稀記得,當初雛田這部漫畫出版的時候,似乎是得到了綱手的讚賞和許可。

“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勸你。不過,你跟佐助說過這事了嗎?”大蛇丸揶揄道。

“當然!”

鳴人點了點頭,憤憤不平道:“佐助現在唯一的理想就是復興宇智波家族,對小櫻沒什麼感覺……可惡啊!這個該死的吊車尾,竟然看不上小櫻!”

頭腦簡單的笨蛋,在多數情況下都是無憂無慮的。

他從來沒想過,萬一佐助當真看上小櫻,彼此兩情相悅,他就只能苦『逼』地去唱《我沒那種命》了。

大蛇丸微微頷首:“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認真學習物理、化學、生物、基因課程的基礎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