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石點頭,“我是跟著感應來的,應該就在這裡沒有錯。”

梁汾皺眉,“應該?合著你不知道啊?你沒來過?你不是神嗎?當了那麼久的神,就一次也沒來過?”

“你會沒事來挖你爸的墳嗎?”

一句話將梁汾噎了個半死。陸北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梁汾有些不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掃墓呢?”

“神不掃墓,從來沒這講究。更何況山河大川,日月星辰都是我父親化的,我就是要拜祭,在哪裡都行,用得著跑這來嗎?”

梁汾:……

好吧,被打敗了。

突然,陸南石說:“找到了!”

梁汾和陸北池趕過去,只感到陸南石站在一處巖壁下,而他的面前只有滿壁纏繞不清的不知名藤蔓。

然而陸南石手指掐了個訣,下一秒,藤蔓如同窗簾一般自動朝兩邊散開,露出一個兩米寬,三米高的入口。

陸南石領頭,三人進入。讓梁汾和陸北池兩人驚訝地是,洞穴內不見天日,也沒看到有任何發光的晶石或法寶,卻亮如白晝。

走了大約五分鐘,道路變寬,又走了三分鐘左右,到了一個開闊的場地。場地中央有一個圓形祭臺,祭臺中心立著一根四四方方的半人多高的石柱。

祭臺似乎有陣法結界,梁汾和陸北池一靠近就被打了回來,唯獨陸南石一人不受影響,輕輕鬆鬆走了進去。

來到石柱旁邊,才看到石柱上面有一個小小的凹槽。

陸南石想了想,試著割破自己的手掌,將自己的血液流進凹槽。血液在凹槽中停留了片刻,忽然發出亮光,凹槽一動,血液下陷,槽底抬起,石柱上層變成了一個光華的平面,哪裡有半分凹槽的影子?而本該殘留的血液,也一點痕跡都沒有。

緊接著,祭臺如轉盤一樣旋轉起來,上面的暗紋浮現,金光閃耀。

而石柱上,開天神斧懸浮在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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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石有一瞬間的驚訝,更加欣喜。

他沒有想到,原來當年父親就已經做好了安排。這處祭臺只有盤古血脈才能夠開啟。而開天神斧也只有盤古後人才能拿到手。

就在此時,一條長鞭掃來,在陸南石完全沒有防備之際,捲上了開天神斧的斧柄。陸南石反應極其迅速,幾乎是同時抓住了開天神斧。

“賀衍!”

二人相持不下,但顯然陸南石的虎口已經崩裂,出了血,而賀衍卻遊刃有餘,未盡全力。

陸南石果斷用另一隻手拍了下手腕,承影出,雖然沒能將鞭子砍斷,但卻將他擊退了回去。

賀衍不再攻擊陸南石,反而轉身將鞭子對準了陸北池和梁汾。

在賀衍未曾神魂合一之前,這兩人就打不過他,更別說現在賀衍已經恢復到了當年的鼎盛時期,哦不,在鎮妖瓶中歷練了兩千多年,他比當年還要厲害。

這一擊不論是陸北池和梁汾都躲不掉,而一但擊中,就是魂飛魄散的結局。

陸南石甩手將天機鏡扔過去,天機鏡罩住了兩人,抵擋住了賀衍這一擊。

賀衍的面色瞬間難看起來,然而陸南石沒有給他出神的時間,選擇了先下手為強,將含光宵練全部召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