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看著身旁一臉單純的小姑娘,忍不住從心底升起一股涼意。

喝人血?

這是正常人能問出來的問題?

他尷尬的笑笑:“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裡沒有人血,血腥瑪麗只是一款雞尾酒。”

“哦,這樣啊。”冥音失落的垂下頭,道:

“隨便調幾杯甜的送到那邊的卡座吧,多上幾個果盤。”

“好的。”調酒師點頭。

冥音則坐回了卡座,看著舞池中央領帶半搭在身上,白襯衣微敞,被許多小姑娘簇擁著的魑魅,慢慢品酒。

不遠處,剛剛出院的司凌晨敏銳的認出了冥音的背影。

“艹!”

他滿心怒氣,罵了一聲,直接摔了酒杯。

身邊的兄弟搭上他的肩膀,問:

“凌晨,怎麼了?那錢不是已經還上了嗎?彆氣了!

要是缺的少,哥再給你墊點。”

“不是!君哥,你看那邊那個女的,就是她!

她捏廢了我一隻手,還讓我爸知道我欠了一億三千萬。<恨不得弄死她!

你知不知道我醒來,醫生告訴我,我的手不能用的時候,我有多絕望!”

徐君順著司凌晨指的方向看了看,正看見一個面板白皙,腰細腿長的大美人。

盯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吞起了口水。

他拍了拍司凌晨的肩膀,道:

“那個真不錯誒,哥哥今天就把她弄過來,當著你的面讓兄弟們輪番上陣,乾死她?好不好啊?”

司凌晨無情嘲諷:

“得了吧,她武功很高的,我都打不過,你又沒練過!”

“司少,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是哥哥我開的酒吧,還搞不定一個女人?

你就瞧瞧好吧。”

說完,徐君站起來,走到吧檯,指了指冥音,問:

“哪杯是她要的酒?”

調酒師拿了三杯放到徐君面前。

徐君端起一杯酒,熟練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藥混合進去。

然後,端著酒走到冥音身邊,低頭送酒:

“小姐,這是你點的,嚐嚐合口味嗎?”

冥音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挺甜。

於是一飲而盡。

舉著空空的杯底,問:

“還有嗎?”

徐君:……

不應該啊,這種藥一般女人喝一口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