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正廳。

花肖正焦急的等著花耀的好訊息。

可好訊息還沒等來,就見老管家眼含熱淚,跌跌撞撞的撲進來:

“丞相,不好了,耀公子回來了,他,他好像快不行了!”

說著,就有兩個家將把嘴唇發紫,滿身劍傷的花耀抬到了他面前。

花肖一瞬間如遭雷擊。

怎麼回事,她的耀兒不是去給戚冥音下毒了嗎?

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可是她放在手心,捧了十幾年的掌上明珠啊!

花肖連忙將花耀抱起來,心疼的老淚縱橫:

“你們都愣著幹什麼?找大夫,還不快去找大夫!”

老管家也沒有辦法:

“奴婢也想找大夫,可是咱們相府已經被禁衛軍堵上了,說沒有戚冥音的命令,不讓我們出去!”

花肖氣的心臟抽疼,直想吐血。

憤怒摧毀了她的理智。

她回屋拔了一把劍,想直接找冥音拼命,卻見冥音自不遠處閒步走來:

“花丞相,本王在等你的答覆。”

花肖被逼到了極點:“戚冥音,我殺了你!”

冥音輕鬆躲過花肖拼盡全力的一擊,唇角帶笑:

“花丞相,何必呢?是你們的兒子想殺本王,況且,本王也沒親自動手殺他。

你這一劍若是砍下來,丞相府現在就完了。”

丞相夫君也哭成了淚人,但好歹還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他拉住花肖,怒視冥音,吼的撕心裂肺:

“戚冥音,你又沒死,你為何要殺我兒子!”

“這話有意思。”冥音輕笑:

“是你先動手捅了本王一刀,本王靠自己的能力活下來,難道你就無罪?

倘若今日喝毒酒的是本王,你們一家還不得去找戚千歌歡歡喜喜的領功?!

丞相夫君,那些毒酒和家將是你準備的吧?”

冥音盯上淚眼朦朧的丞相夫君,一字一頓:

“你想置本王於死地,憑什麼,本王就不能回擊?”

丞相夫君被她吼沒了勇氣,哭的更兇了。

怎麼辦?她好像把柔弱的男子弄哭了?

冥音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該一國皇室的風度,不該跟小男子一般計較。

於是,她又換了個態度,優雅的笑了笑:

“丞相夫君,你別哭啊,本王可以退一步講,按照你的邏輯說。

現在,咱們按照你的邏輯,來打個賭,好不好?”

她說完,抬手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