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半山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讓他幫我支撐永樂和樂洋的事情,更何況我的手頭上還吸收了一些黑幫,做走私的生意,這些事情的具體運作,劉半山都已經不是很清楚了。

如果我真的暫時離開了澳門,這些事情,我必須要安排一個十分靠得住的人,這個人非趙斌莫屬,趙斌上樓的時候,就猜到了肯定有事情要發生。

我開口對趙斌說:“明天我要動身去雲南那邊兒一趟,澳門這邊兒的事情,你就看著辦吧,你能做主的事情,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如果實在需要由我定奪的事情,就儘量拖著等到我回來再說吧。”

趙斌一張臉也嚴肅了下來,在我們走私的生意才剛剛起步的時候,我就要動身離開澳門,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趙斌說:“孫家兄弟那邊兒出事了?”

我點了點頭說:“他們的那個對手,搶了他們本來要從我們這裡往南美那邊發的貨,事情很棘手,孫以觀現在人還在越南,恐怕是身邊出了奸細,現在孫東臨也是處處可危,他開了口,我也不能不去幫忙。”

趙斌說:“我知道了,澳門這邊兒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次去雲南,帶上小三吧,身邊兒也總得又一個信得過的人,別人跟著你,我也不放心。”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給我倆訂一下明天去gx的機票,我們要從那裡拿點兒東西再去雲南。”我對趙斌說。

他心裡自然也能知道我口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又交代了他幾件事情之後,趙斌便立刻的出門去幫我們訂機票,因為走的比較倉促,趙斌幫我們買的最早的去廣西的機票也要第二天的半夜。

走之前,趙斌好像特意的跟小三交代了很多事情,所以我們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小三整個人的狀態都顯得十分的緊張,就連平時嘻嘻哈哈的勁兒都收了起來。

飛機上,小三問我說:“闖哥,這次我們去雲南,是不是……”其實他想說,我們這次去是不是很危險,畢竟孫家兄弟接觸的東西就沒有一樣是安全的。

小三這樣問,倒不是說他怕了,只是當人過慣了安穩的生活,再去打打殺殺,總是不那麼適應,更何況這次去雲南的打打殺殺,可不相識孔令鵬或者是劉漠北偶爾蹦出來幾個人,讓我們抓到之後狠狠收拾的那種。

在雲南這種地方,如果真的打起來,那就跟打仗一樣,都是真刀真槍,一夥一夥人的上,那地方,子彈都是不長眼睛的。

我對小三說:“你放心,只要我在,就一定把你帶回來!怎麼的,也得讓你把媳婦兒娶了!”

我故意有點兒玩笑的跟小三說,也讓他放鬆一下心情,都怪趙斌,剛出門就給小三灌輸了一些什麼思想!!!少不了就是讓小三在我身邊兒機靈點兒,一定要保護我的人身安全之類的。

從澳門到gx的飛機,一共也才一個多小時,剛下了飛機,就有人過來接我們。

孫東臨讓我聯絡的那個人對我說:“劉先生您好,這邊兒孫先生已經讓我給你們安排好了食宿,你們好好休息一天,後天晚上,我就帶著你們從邊境的地方過去雲南。”

我們當天晚上要在南寧住一宿,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再乘車去gx跟雲南邊境一個叫bs的地方,那個人特意的給我們安排了一個當地的五星級賓館,但是跟澳門的比起來,三星恐怕都談不上。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這個人就開車直接帶我們去bs,路上,我們跟那個人聊天,我也問了一下他的情況,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人做的是煤礦的生意!!!

很多東西不言自明,廣西的煤礦資源開發的很早,光是查明的煤礦就有一百七十三處,煤礦,的確是一藏東西的好地方啊!

煤礦這種地方,雖然也會經常有人下來進行檢查,但是這就跟海關檢查是一樣的,有的時候,可能連煤礦的邊兒都沒沾上,勘查人就已經被告訴了,某個煤礦很安全,而且產量很高!

孫東臨之所以要讓我來一趟廣西,也是因為那些貨其實也不全部都歸他們所有,中間需要聯絡另外的一個賣家,說到底,其實是孫東臨跟另外一個人同時跟這個煤礦的人有聯絡,公用一個貨艙。

孫東臨需要一個人,能夠跟那邊兒的人交涉,還要確保東西的質量!就算是軍火,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這個時候的孫東臨,誰都信不過,因為那個軍火販子也跟孫家兄弟的那個對手有著交易往來。

到了bs之後,那個聯絡人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地方,由他先去聯絡賣家,然後再讓我跟那邊兒的人進行最後的商談,這樣做,自然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我對那邊兒的人來說,可是一個生面孔!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那個聯絡人才回來,讓後帶我們到了一個夜總會跟那個賣家見面,這個夜總會很混亂,剛一進去的時候,音樂的聲音瞬間就能讓人心跳加速。

走了好幾個轉彎,我們才到了跟那個賣家見面的地方,門口站著好幾個人,每個人看上去都十分的兇,他們的身上可都是有料的,惹到了他們,那就是隨時隨地一槍的事兒。

我和小三過去的時候,按照規矩,最先做的事情就是要搜身,我和小三兩個人張開雙臂,然後走過來兩個男人,在我們身上幾處的地方來回的拍了拍,摸了摸之後對離門口最近的一個人說:“安全。”之後,我們才被允許進去。

我大概的看了一眼,屋子裡有七個人,其中有三個人是坐著的,另外的四個人則是站在一邊兒的,而三個人當中,坐在最中間的一個人,臉上有著一條長長的刀疤,那條疤痕竟然橫過他的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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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眼睛的眼皮是連在一起的,已經瞎了,他穿著一個黑色的背心,黝黑的面板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出淡淡的光,而且他肩膀露出來的地方,也有一個疤痕,不過是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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