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周的煎熬,終於讓我能安心的放鬆一下了,晚上我,趙斌還有小三和小四就一起出去high。儘管我已經不用擔心誰對我下黑手,但是小三和小四我們也都留下了,身邊多一個保鏢,多一個助手做事也確實方便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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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們一起去桔子酒吧喝酒,一方面是因為這裡大,各種人都有,是一個能讓你快速認識各種圈子的視窗,另一方面就是沈晴在這裡工作之後我也一直沒有見過她,所以這次來也是想看看她最近怎麼樣。

我們四個人坐在了酒吧裡靠邊的雅座上,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男女女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混在男人堆裡,用輕佻的語言和迷人的身姿,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

人們晚上泡在吧裡,發洩著自己的無奈和多餘的情緒,在黑暗的空間裡,他們每個人都卸下自己的面具,將人性裡最狂野,最原始的慾望展現的一覽無餘。

看著他們這樣肆意揮霍著青春,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老了很多很多,舉起手中的酒杯一口灌下,卻也沒有想象中的火辣的感覺,我們四個人一起聊天,小三的話總是最多的,趙斌就打趣小三說:“三兒,趕快下去舞池撫慰一下那些寂寞少女的身心!”趙斌的那個‘身’字咬的尤其明顯。

我和小四也在一旁鼓勵他,小三就說讓我們滾遠點,但是眼睛卻也一直都盯著舞池中那些人不斷地放光,小三看似被我們半推半就的走向了舞池中央,但是他那點兒小心思我們都懶得拆穿。

沒過多久,我就在舞臺上看見了沈晴,,今晚沈晴化妝比往常都要濃的妝,這也是工作需要吧,沈晴的聲音一直很好聽,唱起歌來也很有韻味,不過她一般唱的歌都比較舊,並不是那種新秀歌手的哥,或者是現在正紅極一時的曲子,但是越是這樣的地方,就越能聽出韻味來。

我一直注視著臺上的她,那上面的她充滿了靈性,彷彿她就是為這個舞臺而生的,她性子裡本就有一種狂野的因子,只是因為歲月經事,磨去了很多而已。

沈晴今晚並不知道我們來,在臺下觀眾的安可聲中,又唱了好幾首才走下臺去,沒過幾分鐘,我就給沈晴打了電話,告訴了她我們的位置,。沈晴激動的說:“你怎麼沒提前告訴我你們來了!我去找你們!”

掛上電話沒多久沈晴就蹦躂蹦躂的過來了,小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之中充滿了活力,這樣的她我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了。

因為小四並不認識沈晴,所以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小四發現沈晴來的時候兩隻眼睛都有點兒直了,而且沈晴居然還是剛才的那個歌手,讓他的臉一下子就有些紅了,儘管燈光很暗,不過藉著微弱的光我們還都看的清楚,大家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也因為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所以今晚大家都玩的很開心,問了一些沈晴的近況之後,我們就完全的沉浸在了酒吧裡這個喧囂的世界裡。

第二天宿醉的感覺真是糟透了,腦子昏昏沉沉的,還一陣一陣的噁心反胃,我就下定覺醒再也不喝這麼多了,但是我這種決心就好像是一個煙齡有好幾十年的人告訴別人他以後再也不抽菸了一樣,沒有可信度。

昏昏沉沉的走到了公司,逼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收購孔家在sh的勢力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我的公司運轉正在逐步的壯大和發展,每天也都會有一兩個邀約,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是衛青衣。

接起了電話,我沉沉的問了一句:“怎麼了?”一般情況下衛青衣都不會跟我聯絡,今天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心裡一揪。

衛青衣的聲音在電話裡傳來:“最近劉掛鈴和劉漠北兩個人爭的比較激烈,而且前幾天我偷偷的發現有一個姓孔的人來找過劉漠北。”

衛青衣說話總是很簡明扼要,但是聽完她的話之後,我瞬間就精神了不少,看來孔令鵬是要藉助我劉家的勢力打壓我了!我讓衛青衣幫我再密切注視一下劉家的情況,她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我叫來趙斌跟他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孔令鵬很有可能會去拉攏劉家的勢力,因為現在劉家最大的對手並不是外人,而是劉家人自己,每個人都心懷鬼胎,各自為營,現在我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但是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會怎麼對付我,所以我也只能處處小心了。

晚上的時候,窈窈打電話給我說讓我陪她去看電影,我本來想要拒絕,但是窈窈卻說:“不准你說不,要不然我磨死你!”其實她這種小威脅對我來說就好像撓癢癢,但是我也相信她這種人分分鐘就能做出這種事情,也就同意了。

還沒下班,窈窈就踩著她那十厘米的高跟鞋來到我的辦公室等我,那樣子就好像害怕我跑路一樣。

簡單的吃了一下飯之後,我們就直接朝著影院走去,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走到了我們的身邊怯生生的問:“哥哥,給姐姐買一束花吧!”這個時候窈窈也一臉期待,然後對我撒嬌說:“我想要花~”

我從錢夾裡拿出一張紅票就給了小女孩,然後從她手裡接過兩支鮮花就遞給了窈窈,那個小妹妹就說她手裡沒有那麼多錢找,讓我等一等,窈窈得到花之後很開心,就直接幫我回答說不用找了,然後拉著我就要走。

那個小女孩卻看上去很堅決,讓後就跑開了要去換零錢,我們剛走幾步就聽見她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哥哥姐姐,給你們找的錢!”

我們應聲回頭停下了腳步,就看見剛才的那個小女孩還有一個戴著櫻桃小丸子的帽子的小男孩子朝我們跑了過來,她們好像很著急的樣子,所以跑起來的速度顯得超級的快,就在她快要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我發現了她們兩個依然沒有減速的樣子,反而更加的著急。

就在那一剎那,一個水果刀從那個戴著帽子的小男孩的手裡突然衝了出來向我刺來,當時窈窈就嚇得大喊出聲,我一把打掉了那個男孩的遮陽帽,卻看見帽子下面那張臉根本就不是小孩子那般,完全是一個成年人,只不過他是一個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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