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之後,就再次的點了點頭,似乎也很讚賞我這種以命相搏的打法,不過他的身形就突然一變,暴喝了一聲就再次的朝我衝了過來!

只不過他這次並不是簡單的直拳,而是雙拳開路,我知道他也肯定是知道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所以他這次也是傾盡了全力,要跟我一招定輸贏!

但是這次看著他那灌有萬鈞之力,彷彿能對這世上所有的東西都能摧枯拉朽的雙拳,我卻不準備再躲了,而是想用四兩撥千斤接下這一拳.

當然我知道如果我沒有撥開這一拳,又或是他這一招是虛招,那麼我將會死的很慘,或者是再也站不起來,可是此刻我卻再不想考慮後果,只想賭一把!

我深吸了口氣,氣沉丹田,兩隻眼睛死死盯住他那夾著疾風而來的雙拳,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的雙拳幾乎馬上就要打在我的胸膛之上的時候,我直接一招懷中抱月,雙手如抱球一般,猛的向上一託,同時身體也向後仰去,就在我的雙手向上託到他的兩條手臂之下時,我就聽見咯吧咯吧的兩聲胳膊脫臼的聲音,而就在我倒下去的同時,我的右腿就也屈膝而上,直奔他毫無防備的下顎.

我這一下是用了全力,我不知道捱上這下會是個什麼感覺,但是我知道捱上我這下的人輕則昏迷,重則我就也不知道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已經仰下去的我,就看見曹亮的臉上居然出現了那種解脫的神情,我這才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兒,便立刻收了腿上的力氣,可是我收腿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便是五分力氣頂在了他的下顎之下,只聽一聲牙齒碰撞的聲音,他就直接向後仰倒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抓幾書屋。

我雖然也仰倒在地,不過立刻就爬了起來,去看他有沒有事兒,我甚至都有點後悔剛才在他胳膊脫臼之後就應該收手的,可是我當時只是想著招數,其他的事情早已完全都拋在了腦後.

而我跑到他身邊的時候,才發現他確實是被我那一膝蓋給頂暈了,我就又是晃又是捏他人中的折騰了半天,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後一看見我就笑了下說,“你贏了!”

不過我卻絲毫感不到勝利的喜悅,只是默不作聲的給他推上了胳膊,然後才沉聲問他,“你為什麼讓我?”

他卻看著我有些苦澀的笑了下說,“我哪裡讓你了?”

我就臉色有些不悅的說,“你剛才如果虛晃一招,現在倒在地上的人就該是我,而且你剛才明知道我在做最後一搏,你為什麼還打實拳?”

沒想到他就又搖了搖頭說,“這就是我的打架風格,我從來都是隻打實拳,從來沒打過虛的!”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我真是一時又有些語塞了起來,因為看他的眼神他確實不像在撒謊,而他這樣的出拳方式,配合上他那壓倒性的力量,就也不顯得那麼匪夷所思了,畢竟有如此怪力之人,必然都會有些不同於常人之處.

他看見我沒說話,就又哼了聲說,“你不用覺得勝之不武,一般人就算躲開了我的拳頭也躲不開我的腳,你是第二個敢接我拳頭的人,而且你也確實是四兩撥千斤了,我輸的心服口服!”

他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朝門外走,但是我卻又在他身後問他,“那為什麼最後你知道會捱上我那一下的時候,你臉上有解脫的神情?”

曹亮並沒有說話,只是一動不動的背對著我站在了那裡,我就又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根本就不是想跟我比試,你只是想求死,因為你知道一旦從這裡出去,你就再不會死了,但是你就會一輩子都揹負著落井下石,賣主求榮這樣的。。。”

可是沒等我說完,曹亮就突然吼了一聲道,“你懂個屁!”

聽到他這麼說,我就也停了下來,然後想了下才接著說,“看來我錯了,胡震並不是你的主子,他是你的朋友。”

曹亮沒有再說話,但是我卻看見他那兩個如鐵塊一般的拳頭,又緊緊的攥住了,我輕輕的嘆了口氣,才又對他說道,“看來那個時候對趙斌痛下毒手,並不是你的意思,應該都是胡震讓的,你只不過是聽他的而已,但是以胡震的性格,應該不太可能會放過女孩子,更何況他跟窈窈還有過節,應該是你替她們求的情吧,謝謝你!”

曹亮這時才轉過了頭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我這輩子打架只有兩個原則,一是不打虛招,二是不打女人。”

他說完就沒有再看我,而是走到了胡震的身旁,蹲了下去,用手合上了胡震那雙還睜的無比巨大的眼睛,然後他才又走了回來對我說,“出去吧。”

我點了點頭,便跟他一起拽開了那兩扇大鐵門,跟他一起舉起了手走了出去。

倉庫事件過後的第三天下午,在一個環境很優雅的小茶館的卡間,我和洛凡塵面對面的坐著,而在我喝完了自己的那杯茶後,洛凡塵則剛喝了一口自己的茶,就皺起了眉,放下了茶杯就用小勺在裡面使勁兒的攪了起來,攪完後就笑眯眯的把茶給我推了過來.

我就一臉特無奈的衝她搖搖頭說我不喝,可是她卻衝我眨了眨眼睛說,“這可能是我臨走前敬給你的最後一杯茶了,你也不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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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就愣住了,然後就也皺起了眉問她,“臨走?你要去哪兒啊?”

她就又眯起了眼睛指了指我面前她給我特配的茶說,“你喝了我就告訴你!”

我沒辦法,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一口氣把那茶灌了進去,她才又古靈精怪的告訴我,“bj!”

我就又有些奇怪的問她,“你去哪兒幹啥啊?”

她就又笑著說,“先把東西給我,我就告訴你!”

我就臉色一下沉了下去的點了點頭,從兜裡掏出了一把精緻的小鑰匙,開啟了另一隻手腕上的手銬,然後把手銬下面拴著的保險箱連同這手銬一起遞給了她,她接過後就笑了下,把保險箱上面的手銬輕輕的往自己的玉腕上一扣,才揚起頭問我,“你就這麼把劉家的免死金牌交給了我,那劉家的人找你要的時候,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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