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立刻就有點緊張的回頭去看,可是身後那刺眼的強光,讓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又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車上的法拉利女,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走到我們的車旁,俯下身子敲了敲窈窈那邊的車窗,然後一臉得意的笑著說,“自己下來吧,難道還得我讓人請你下來麼?”

不過剛才還有點慌張的窈窈,此刻卻反而一點都不害怕了,似乎她剛才怕的是隻是不知道這是誰要對她動手,但是現在一聽是法拉利女的人,她就沒有了一絲的懼意,當時就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開啟車門就下車了,我就也跟著下了車。

而從那一排強光的後面,此刻就也走出了七八個壯漢,臉上也都掛著那不善的目光,然後就也做出了包圍的架勢,把我和窈窈圍在了中間。

而法拉利女這時候,就站到了那幾個壯漢的前面,然後一臉訕笑的對窈窈說,“本來你也就是在馬路上超了我,跟我搶了下車位,這些說起來都不算什麼,我也沒在意,但是之後你就又跟我搶歌抬價,你覺得那樣很好玩是吧?那我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

她說完就衝其中的一個壯漢使了個眼色,那壯漢就回到了身後的吉普車上,不知道去拿什麼去了,不過當她說話的時候,窈窈一直都是一臉不屑的看著她,等她說完後,窈窈就特不耐煩的看著她說,“請問,你是在跟我玩黑社會麼?”

法拉利女就哼了聲,一臉輕蔑的看著窈窈說,“對付你們這種小赤佬,還用的著黑社會?”

窈窈就一副懶得再跟她說話的樣子,而是衝我一伸手說,“手機給我用下。”

我就把手機遞給了窈窈,不過窈窈剛拿著我的手機準備撥號,就不禁楞了下,然後使勁兒的晃了倆下我的手機,就一皺眉說,“什麼破手機,連訊號都沒有!”

她說著就把手機往我身上一甩,然後回車裡去拿自己的手機了,只不過她把手機從後座揀出來的時候,眉頭就不禁皺的更深了,然後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使勁兒的甩著自己的手機說,“怎麼我的也沒訊號?!”

我就走到了她身邊,指了指這座山說,“你就沒想過她為什麼要找你來這個山上飆車,還有上山前你就沒想過這裡會沒有訊號麼?這回你總該知道,我在車上一直看手機,看的是什麼了吧?”

窈窈這時才緊咬著嘴唇,臉上也現出了害怕的神情埋怨我說,“你早知道,怎麼不提醒我?!”我卻只是搖搖頭無奈的說,“我說了,你會聽麼?”

窈窈就不再說話了,而是越發煩躁的撥著手機,而這個時候,剛才去吉普車上取東西的壯漢就也回來了,懷裡捧著一堆的鋼管,然後分發給了其他的幾個壯漢。

而法拉利女也從那裡面抽了一根,拎在了手裡,然後法拉利女就點了根菸,抽了一口,才看著此刻越發慌張的窈窈一臉愜意的說,“我勸你有打電話的時間,不如趁著現在好好想想,一會兒怎麼求我放了你,要不然一會兒,你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法拉利女說著,就又忍不住看著窈窈陰陰的笑了起來,而窈窈此刻也終於放棄了打電話,認清了現實。

知道這裡根本就打不出去電話,法拉利女給她引到這裡,也都是設計好的,就是知道這裡沒有訊號,打不出電話,沒法找任何人幫忙,即使窈窈真的有能力幹過這法拉利女,但是現在她,卻真的陷入了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

窈窈的腦門上就開始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不過以窈窈的聰明勁兒,當然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窈窈就轉了倆下眼珠,笑了下對法拉利女說,“我今天不就是讓你虧了六十萬麼,大不了你現在把我的車開走,就算是我輸給你的,今天我認栽了,然後咱倆就扯平了怎麼樣?”

法拉利女就一歪頭看著窈窈不屑的笑著說,“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車麼,我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知道,惹了我胡慧慧的下場!”

她說著,她身旁的那幾個壯漢,就朝我們走了過來,而窈窈的臉色就越發慘白的一指她說,“你敢動我個試試,你知道我爸是誰麼!我爸是梁致遠,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明天我爸就能弄死你!”

這個叫胡慧慧的女生,卻只是把手裡的菸頭一彈,然後哼了下說,“梁致遠?沒聽說過。還要弄死我?你可以叫他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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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這次真的開始慌了起來,因為她沒想到面前的這個胡慧慧是真的軟硬不吃,就是要動手,窈窈就嚇的不自覺的躲在了我身後,然後使勁兒的拽著我的衣袖,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再不說話就不行了。

我就笑了下對這個胡慧慧說,“美女,有句老話說的好,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剛才窈窈都已經說了今天她認栽了,車也可以給你,你就饒了她得了唄,大家都是總出來玩的,以後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要是再碰見了多尷尬啊,要不然就讓她再給你道個歉,今天這事兒就算了各退一步,以後大家還是朋友,你看這樣行麼?”

這女人就一眯眼睛看著我說,“她今天讓我點了首六十萬的歌,我今天就得在她身上留個六十萬的傷,你要是覺得你現在能保住她,你就試試,你要是知道自己不行,就趕緊滾一邊去,我不想跟你廢話。”

她說話的時候,旁邊那幾個壯漢就已經甩著鋼管走了上來,而我就聽見身後窈窈那因為恐懼而變得急促的呼吸聲,我就搖搖頭,笑了下對那個胡慧慧說,“就是怎麼說都不行,一定要動手唄?”

胡慧慧並沒有回答我,但是其中的一個壯漢卻一下子衝了上來,揚起鋼管,就朝我的腦袋砸了過來,我卻只是微微的一探身,一腳就踹到這壯漢的膝蓋處,接著只聽咔嚓的一聲,這壯漢就哎呀的一聲應聲倒地,然後抱著自己的膝蓋疼的滿地打滾,大聲的叫著,“我腿斷了,我腿斷了!”

其他那幾個本想衝上來的壯漢,臉色瞬間就變了,也沒有人再衝上來,而是全握緊了鋼管,眼裡露著一絲恐懼的看著我。

而這個時候,我就也從兜裡掏出了煙,點著了一根叼在嘴上,然後看著胡慧慧笑了下說,“算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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