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話,就又低頭幫他包紮傷口了,不過我心裡這次卻真的對她頗為感激。

因為她這次不但答應過來幫我,還幫我想了個出血而亡嚇唬胡震的主意,而且現在看來效果也是相當的好,我也是現在才意識到虞奈何作為心理學博士的恐怖之 處。

不過看到她把胡震的傷口 處理好之後,我還是忍不住有點擔心的問她,“他不會有事兒吧?”

虞奈何就拎著醫藥箱站了起來說,“你是按照我告訴你的地方下的刀吧?”

我點點頭,虞奈何就又是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那就不會有問題。”

她走了之後,我就一個人 處理好了胡震,還有他的車,之後就回到了趙斌給我準備的那間隱秘的小屋。

我並沒有開燈,而是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就用趙斌事先給我準備好的另一個手機,給趙斌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這邊的事兒已經辦完了,讓他和他的兄弟們都準備好,他就語氣堅定的跟我說沒問題,早都已經準備好了,聽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然後我才掛了電話,在 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傍晚,東橋夜市 下面的大排檔。

趙斌的兩個小弟正在一張小桌旁推杯換盞,最後兩兄弟喝的微醺,便站了起來結了賬,然後便勾肩搭背的,朝大排檔後面的黑弄堂裡走了進去,似乎是準備方便一下,放放水,不過就在這哥倆哼著歌,悠閒的放著水的時候。

背後突然出現了四個拿著鋼管的小子,不過這哥倆看到之後一點沒害怕,反而是笑了下說,“等你們好久了。”

他倆的話音剛落,弄堂口就站出來幾個拿著砍刀的漢子,然後跟他倆一起把這四個拿著鋼管的小子圍在了中間。

紅粉佳人酒吧門口。

窈窈在連續的撥打我的電話不通之後,就顯得有些焦躁,把手機使勁兒的往後座一扔,就一臉不爽的下了車,不過她剛一下車,不遠 處的一輛麵包車上就下來三個人快步的朝她走了過去。

只不過就在這時,一直在停車旁邊坐著抽菸的幾個人就朝他們三個走了過去,要借火,這三個人自然就臉色很差的讓他們滾一邊去,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幾個借火的人抽出袖子裡的甩棍,劈頭蓋臉的就朝他們幾個抽了過去,他們幾個完全不敵轉身就朝麵包車的方向逃了回去,只是麵包車剛要開動,一輛老舊的桑塔納就橫在了它的前面。

一棟老舊的居民樓下。

趙斌正忙不停的接著他的小弟們一個個打過來的電話,告訴他胡震派過去陰他們的人,已經全被他們反圍剿生擒住了,趙斌就稱讚他們 乾的不錯,讓他們趕緊把人都帶到那個倉庫,他一會兒就過去。

不過直到趙斌聽到,負責保護梁家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想對梁舒窈動手的人已經全被抓到了的時候,才長出了一口氣,當然他也是同樣告訴他們把人帶到那個倉庫去。

趙斌的心情不錯,哼著小曲歡暢的 上了樓,他家的樓道一向很黑,不過趙斌早就已經習慣了,即便是閉著眼睛走,他也不會摔跟頭,所以他並沒有用手機照亮,就走到了自己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不過就在他要關門的那一剎那,突然一個人影,就從樓上的樓梯拐角 處衝了過來,撲通一聲就把他撞倒在地。

接著這個像黑塔一樣的人影就也走了進來,然後關 上了身後的門,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對趴在地上的趙斌說,“你的主子劉闖在哪兒,告訴我,要不然我就掰折你兩條 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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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趴在地上的趙斌並沒有說話,反而是這漆黑的房間裡的另一側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曹亮,你是在找我麼?”

我說著便從那黑暗裡的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同時開啟了屋裡的燈,曹亮下意識的就抬起了胳膊,想擋住來自頭上的強光,不過這時我卻只是笑著對他說,“把上次咱倆沒打完的架打完吧,你贏了,我就跟你走。”

曹亮這時候似乎就也適應了屋裡的燈光,就放下了胳膊,冷笑了聲說,“好,我就喜歡單挑!”

他說著便一把扯下了身上的上衣,露出了那一身看起來就讓人感到畏懼的腱子肉,而我看到他脫了上衣,就也笑著準備脫上衣,不過就在我的手摸到袖子的時候,我卻突然一聲暴喝。

而就在我這一聲暴喝的同時,我聽從了那老中醫的意見準備的生石灰就也隨即出手,曹亮似乎完全沒料到我會有此一手,根本來不及防備,就被我潑了一臉,他的眼睛瞬間就被生石灰燒的無法睜開,但是他卻立刻就如同一隻瞎了的黑熊一般怒吼道,“我要殺了你!”

那氣運丹田的聲音,震的人耳膜都轟轟作響,只不過就在他憑著感覺準備朝我撲過來的時候,他的身後卻又突然傳來一聲金屬與腦殼碰撞的聲音,彭的一聲悶響,那壯如黑熊的曹亮便悶聲倒地,而他身後站著的則是拿著一根棒 球棒的趙斌。

我走過去踢了踢曹亮,發現他確實被趙斌給打暈了,就有點不爽的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要和他單挑麼?”

趙斌卻一邊用手揉了揉剛才被撞倒在地有點扭了的脖子,然後一邊笑著跟我說,“我不是怕你有危險麼?”

我就又哼了聲說,“你是說我連個瞎子都打不過?”趙斌就笑笑說他不是那個意思,我卻沒有再理他,而是把他手裡的棒 球棒拿了過來,給趴在地上的曹亮又補了幾下。<.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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