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瞬間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握著手機的手也忍不住一下子就攥緊了,我使勁兒的嚥了幾口吐沫,才又不敢置信的問他,“是三奶奶?你確定麼?誰查到的,有什麼證據麼?三奶奶現在在哪兒?”

面對我這一連串的問題,劉掛鈴只是讓我先彆著急,然後才又告訴我,不是誰查到的,是三奶奶自己承認的,證據也是三奶奶自己提供的,在她的房間裡有一整套的煉毒工具,三奶奶現在還在家裡,不過已經讓大奶奶關起來了,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守著,後天晚上,家族裡所有有分量的人都會出席,到時將會對三奶奶進行一場家族式的審判。

我聽完後就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呼吸都開始變得有些困難了起來,不過我立刻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樣的對劉掛鈴說,“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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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掛鈴就又在電話那邊安慰我,等我回去再具體跟我說,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又問他,“三奶奶說老爺子和我爸都是她害的?”

劉掛鈴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下,不過還是語氣肯定的回答了我一句,“恩,是的,她自己是這麼說的。”

當時我聽完後就感覺眼前一黑,幸虧我立刻就扶住了身邊的窗臺,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不過我心裡,卻怎麼都不相信是三奶奶乾的。

因為就算三奶奶會給老頭子下毒,也絕不會給劉半山下毒的,因為我怎麼都無法相信她會害自己的兒子。

所以我想到這兒,立刻就跟劉掛鈴說我今天晚上就坐飛機回去,只是在掛電話之前,我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的問他,“那如果經過了後天的家族審判之後,確定真是三奶奶乾的,那三奶奶會怎樣?”

劉掛鈴就在電話那邊想了下說,“不管怎樣三媽是絕對不會被送到警察局的,因為這件事情是肯定不會讓外人知道的,所以三媽最有可能的情況是被家法處置。”

我聽完後就不禁木木的點了點頭,然後說了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只是掛了電話的我,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停息,因為此刻的我,擔心的並不是自己在劉家以後的地位,而是三奶奶。

此刻充滿我腦子的,也是劉半山對我說過的,小時候三奶奶是如何管教他的那些事兒,還有三奶奶總是惡言惡語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只是想到這關於三奶奶的一切,就讓我不禁又緊緊的攥住了胸前的那塊玉佩,然後用那雙已經微紅的眼睛,望向了那漆黑的窗外。

當天晚上我就讓梁致遠幫我安排了最快的回去的飛機,臨行的時候,是他們父女一起送的我。

而在機場我進安檢的時候,窈窈似乎有話要對我說,不過當我望向她的時候,她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朝我使勁兒的甩了兩下手,讓我趕緊走,我就只能搖搖頭無奈的笑笑,然後便進了安檢。

這次在飛機上我卻再也睡不著了,因為在我心裡,一直都在不停的想著一件事兒,那就是三奶奶肯定是被陷害的,而我這次回去的任務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救出三奶奶!

飛機落地後,我出了機場,只是再次踏上這裡的土地,並沒有讓我感覺到一絲的興奮,反倒是有些落魄,因為我並沒有看到有車來接我,不過我也並沒有在意,而是直接招手就攔了輛計程車。

回到劉家後,我徑直的就回了我們的那棟別墅,然後也沒心情再跟給我開門的小竹說話,而是直接的就上了樓,找到了管家,問他三奶奶被關在了哪裡,我要去見她。

但是管家卻是臉色有些難堪的跟我說,三奶奶被關在了大奶奶別墅的地下室,而且大奶奶已經放了話,在後天的家審之前,不容許任何人去見三奶奶。

我聽到後卻只是煩躁的哼了聲,然後也沒再理管家叫我的聲音,就直接下了樓,朝大奶奶的別墅走去。

傭人給我開啟門後,我就直接問那傭人地下室在哪兒,這傭人當然知道我是誰,不過當我這麼問她的時候,她還是愣住了不知該怎麼回答我,我就沒有再管她說了句我自己去找,然後就走了進去。

只是當我走到通向地下室的那樓梯口的時候,卻看見有倆個男人守在那裡,倆人一看我過來,就全都站了起來,我就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準備往裡走。

但是他們卻一下把我給攔住了,我就冷冷的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吧?我要去見三奶奶。”

可是這倆人卻依舊攔著我說,“小少爺,是大奶奶下的命令,不讓任何人去見三奶奶,您要是真想見她,就去跟大奶奶說,不要為難我們好麼?”

我看著他倆就哼了聲,沒有再強行往裡面闖,只是我在準備上樓去找大奶奶的時候,卻又忍不住停住了腳步,因為我覺得即使是親孫子要去見三奶奶,大奶奶也未必會同意。

畢竟她現在是一家之主說一不二的人,更何況是我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孫子,想到這兒我不禁就遲疑了,不過當我看到那個歐式風格的樓梯扶手的時候,心裡立刻就又有了主意。

當我敲了敲劉掛鈴的房門,走進去之後,還沒等我說話,劉掛鈴就面露苦色的看著我說,“要去見三奶奶?”

我楞了下,便立刻堅定的點了點頭,劉掛鈴便站在那裡用力的撓著腦袋,似乎覺得很棘手,但是還沒等他說話,我就撲通一聲給他跪了下去,他立刻就走過來扶我,問我這是幹什麼。

但是我卻依舊堅定的跪在那裡對他說,“鈴哥,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只要您這次幫了我,讓我見到三奶奶,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以後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隨您差遣。”

我說著就要給他磕頭,他就趕緊扶住了我,說他受不起,然後在我的苦苦緊逼之下,他最後也只能點了點頭,不過他卻告訴我現在不行,要等到後半夜才行。

就這樣,我就一直在他的房間呆到了後半夜,然後他才帶著我悄悄的下了樓,到了那通向地下室的樓梯口前,我看見已經換了倆個人,劉掛鈴就走過去不知跟他倆說了些什麼,接著就回頭衝我招招手,然後我就跟著他走了下去。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下面還有倆個人在守著,不過劉掛鈴只是簡單的對他倆說了幾句,他倆就讓我們進去了,然後我終於見到了那個躺在床上,身形已經有了些佝僂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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