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機\書\屋◎正4版,首6發v

劉掛鈴卻還是笑呵呵的對我說,“先前千水請你過來的時候,可能照顧的不周,我替他跟你道個歉,希望你別介意。”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白胖子曹千水,又看了看他,立刻就明白了,這白胖子曹千水應該是他的人,看來這大奶奶為了檢驗我和劉半山的關係,還真是下了大力氣,連出的人,都是好幾家出的人。

劉掛鈴看我明白了曹千水是他的人,就又笑笑跟我說,“其實我不說,你也應該能明白,這都是大奶奶的意思,我們只是照章辦事而已,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既然劉兄弟這次來參加這個上山選拔,而且還是一鳴驚人脫穎而出,那麼以後也肯定是為這個家辦事兒的人,所以咱們以後就都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我年齡比你稍長,以後你管我叫鈴哥就行。”

我楞了下,沒想到他是來找我拉攏關係的,看來這個人還真不簡單,不但是管著逐殺令,而且為人還如此的圓滑,我這次才剛剛冒出了點苗頭,他就已經開始過來拉攏我了。

想到這兒我就笑了下跟他說,“鈴哥,既然您看得起我,小弟必然得擔著,而且我也是剛來這個家,很多事情都不明白,還希望您多提點,我沒有哥,咱們以後就當親兄弟處。”

劉掛鈴一聽我這麼說,就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早就聽說大陸的東北人豪爽,今天一見劉兄弟,果然如此,好好好,以後咱們就是親兄弟!”

我就也笑著點點頭,但是心裡卻想著,你這死胖子,說不定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呢,看來以後我還得真多提防著點這人。

不過劉掛鈴跟我虛與委蛇的聊了幾句之後,就從兜裡掏出了張卡遞給了我,我立刻就一皺眉頭,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但他卻只是對我笑笑說,“這不是你馬上就要走了麼,我這當哥哥的也沒什麼好送你的,就給你準備了張卡,裡面有點小錢,然後給你留著路上花。”

我剛想推辭,他卻馬上就攔住了我說,這是他當哥的一片心意,也是第一次送我東西,我要是拒絕了,就太不給他面子了,所以必須得收下,我想了下,覺得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就收下吧。

我收下這張卡之後,才發現,車已經不知不覺開出去很遠了,就不自覺的看了看窗外,我這小動作被他看到了,他就又笑著跟我說,“劉老弟,不用著急,等你這次從山上回來,哥哥領你玩個夠,不過估計到時候你也就沒心思玩了,因為等你回來,正是你大展拳腳的時候。”

我聽到他的話,就忍不住問他,“鈴哥,那這上山到底能幹什麼啊,讓咱們家裡的這幫人這麼趨之若鶩?”

劉掛鈴就哼了一聲,笑著說,“劉老弟,你要明白一件事兒,現在咱們這裡的這些大家族,還並不是完全年輕人說的算,老一輩的人,還是有很大的話語權的,所以只有讓這些老頭子老太太認可了你,你才能上位,而怎麼才能讓他們認可你呢,那就是按規矩來,而這個上山就是一個規矩。”

我聽完後,就立刻有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因為我真沒想到,這個上山還有這麼大的好處,再想起那天在賭場劉半山對我說過的話,我腦袋裡的思路就更加的清晰了,只是我不禁又想到了劉半山的用意,難道說他真的想讓我繼承這份家業,就憑我一個外人?!

想到這兒我都不禁張大了嘴,因為我覺得這實在是太天方夜譚了,但是我忘了身邊還坐著劉掛鈴,他就立刻衝我笑了下說,“劉老弟,有些事情不是你敢不敢想,而是你能不能做得到,如果你真能做得到,那其他的就都是無所謂的了。”

我聽到他的話立刻就楞了下,不過立刻就笑著跟他說,“鈴哥你理解錯了,我沒有那意思。”

不過他卻只是衝我擺了擺手笑笑,而那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對我說,你不用解釋,咱們心裡明白就行。

我知道越解釋只會顯得我越有此意,我就也笑笑不再說什麼了,車繼續向前開著,劉掛鈴就又笑著對我說,“劉老弟,你這次回去之後,無論有任何事兒需要幫忙,記住,無論是任何事兒,只要給曹千水打個電話就行,如果他解決不了,就讓他給我打電話。”

我輕輕的皺了下眉,不過還是立刻點了點頭,但是我臉上那一點細微的表情變化,還是被他給捕捉到了,他就又笑呵呵的說,“劉老弟,你剛來,可能還不太清楚咱們家族的產業都到哪裡了,我這麼跟你簡單的說吧,大陸全範圍都有咱們的辦事處,甚至在世界範圍的各地,也都有跟咱們合作的代理人,我現在這麼說你可能還不太相信,不過沒關係,以後等你在這個家裡呆的久了,去的地方多了,你就知道了。”

我再次的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真的有點異樣了起來,因為我以前就聽說過,澳門的各大賭場在中國各地都有辦事處,所謂的辦事處,其實就是各種黑社會勢力團伙,跟賭場有著或多或少的利益關係。

當然也有純粹賭場的人,找他們辦一次事兒給一次錢的,而賭場之所以弄這麼多的辦事處,建立這麼大的關係網,就是為了抓那些欠了賭金想跑的人,所以基本不存在欠了澳門賭場的錢,還能安然無恙的人。

我以前一直都以為,這些只是傳說中的故事而已,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不僅僅是真的,而且看劉掛鈴臉上的神情,或許真實的情況還遠遠不止這些。

我聽完後臉上的神情也不禁有些微微的變了,因為我此時才意識到,劉掛鈴是不是也是在變相的告訴我,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這個家族的事兒,不管我躲在中國的哪一個角落,都能找到我。

而這個時候,車已經在澳門國際機場外面停了下來,劉掛鈴用眼睛瞄了我一眼,發現他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就笑了下對我說,“行了,劉老弟,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哥哥就在這邊等著你早日歸來!”<.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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