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錢.....”葉士雙的雙手在蠢蠢欲動,妄圖從這次災難中發災難財。

“從你零花錢里扣。”葉母一眼看穿女兒的心思,平時叫她出去買點東西,還要找回來的錢當跑腿費,真是個小財迷。

“為什麼?!”葉士雙抗議,怎麼還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再多說話零花錢直接扣一半。”葉母直接下了通殺令,畢竟掌握財政大權的人,就是掌握了生殺大權。

“我投降,我認輸,老哥生病他最大......”

藥店離家裡還是有一段距離,葉士雙雖然嘴上很嫌棄葉世一,但是心裡還是恨不得使出劉翔的速度跑去藥店,雖然用出了比體育考試還要快的奔跑速度,但從最近的藥店裡將水銀溫度計買了回來,還是耗費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如此短的距離還要耗費這麼久時間,這讓葉士雙不得不深思,莫非自己體育細胞,全都給了老哥?

葉母先是嫻熟地甩了甩溫度計,看到水銀刻度標到三十五刻度以下的時候,才小心翼翼地將溫度計放到躺在床上的葉世一的腋下,順便摸了摸放在葉世一額頭上的溼毛巾。

“小雙,我去做飯了,十分鐘後你記得把溫度計拿出來看看。”葉母起身離開葉世一的房間,臨走前對葉士雙交代道。

葉士雙能拒絕嗎?不能。今天老哥難得生病,葉母的愛子之心久違地被激發了出來,現在老哥的地位比她這個平時一直受寵的么妹高出許多。

話雖如此,但…我不會看溫度計啊?葉士雙如是想道。

十分鐘後,葉士雙拿著體溫計去廚房找葉母,自然遭到了葉母的白眼。葉母將溫度計舉到了燈光的光線上,透過光線仔細檢視起溫度計。

“三十七度八,幸好只是低燒。”葉母稍微放下了心,把溫度計給回了葉士雙讓她收好,然後就繼續做飯了。

“雖然是低燒,難道就這樣不管老哥了嗎?”葉士雙收好溫度計後問道。

“讓他先休息一下巴,吃完飯我帶他去社群門診看一下。應該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又是參加足球比賽又是學習,把身子搞垮了唄,好好靜養幾天應該沒事了。”葉母頗有心得地說道。

“哦,這樣。我聽說上星期,老哥他還去圖書館奮筆疾書了呢。”

“這我知道,雖然那兩天回來的時候有氣無力的樣子。但我感覺他似乎很滿足的樣子。”

“不會吧?莫非是愛上學習了?”葉士雙打死也不敢相信。

“愛不愛上不知道,反正現在肯花心思到學習上,為了什麼也無所謂了。”葉母倒是看得開,況且在她的想法裡,葉世一這麼努力學習,無非也就是想繼續踢球而已。只要成績提得上去,葉母也不管葉世一怎麼想。

“媽媽,那你相信狗有那麼容易改得了吃屎嗎?”葉士雙卻覺得事情另有蹊蹺。

“準備吃飯呢,你說的是什麼話?打比喻也要看時候啊。”葉母對葉士雙倒胃口的比喻感到稍稍噁心。

“意思你懂了就行。你說老哥是不是因為別的什麼,才會變成一個主動愛學習的好學生呢?”葉士雙在另一個角度上提出了一個疑問。

“現階段能讓你老哥做出如此犧牲的,只有足球。好了別多想了,洗洗手準備吃飯,還有給你哥乘碗粥,放到他房間去。”葉母自認為知子莫若母,自顧自就給葉世一定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