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

泰子煒胤很是強勢的將鍾離嫣抱在懷裡,將她垂在耳邊的頭髮,拿在手中把玩著,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男人,你真的那要出手嗎?”鍾離嫣軟弱無骨的躺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隨意的問道。

“叫夫君!”泰子煒胤伸出手指輕輕的彈了彈鍾離嫣的額頭。

“別搗蛋。我在跟你說正事。”鍾離嫣摸了摸自己被他彈紅的額頭,看著桌子上自己的面具。

早知道就不應該取下來。

“我這也是正事啊!”泰子煒胤挑眉,撇撇嘴說道。

“泰子煒胤,你給我認真點。”鍾離嫣坐直身體,雙手緊推他的身體,眉頭輕蹙,冷冷地說道。

泰子煒胤無趣地咋了咋嘴,嘴角掛出一抹邪邪的笑容,可笑意始終是沒有到達眼底,伸出雙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以防止她倒下去,薄唇輕啟,“他們膽子夠肥,三番五次的敢對我的女人動手,真當我是死的嗎?不給點教訓,怎麼能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呢?”

鍾離嫣一愣,眼中的神情有一絲凝固。

我的女人?這個稱呼似乎不錯,她喜歡。

看著泰子煒胤那凌厲的眼睛,帶著嗜血的神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殺氣,嘴角的笑容上也掛著血腥的味道。

鍾離嫣嘴角不由的上揚,毫無憂慮的再次倒了下去。

被人保護啊!她可要好好的嚐嚐這種滋味。

泰子煒胤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似乎想和她融在一起。

“那你想對付誰?”鍾離嫣隨意的問道。

“既然玩是打草驚蛇,就動動他們門口的那些草吧!”

泰子煒胤揚唇冷笑,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哪家的草?”

鍾離嫣眼中流露出一絲迷茫,傻傻的問道。

“吳王!”

泰子煒胤淡淡的吐出來一個名字。

鍾離嫣眨了眨眼睛,神色很是平淡,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依舊故意的問道:“為什麼要選擇吳王?他可是手握重兵的親王。”

吳王那張嘴比茅坑裡的石頭還要臭,解決掉他,空氣也會變好吧!

“就是因為他手上握著重兵才比好解決。”

泰子煒胤撫摸著她三千青絲,看著她髮間多出來的簪子,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嘴角勾勒起一抹溫柔的笑容,將它插端正,繼續說道:“比起南陽王,和那個在暗處的神秘組織――月,吳王更好對付,而且他也有些拉攏我們,正好藉此機會解決他,更重要的是他居然當眾羞辱我的女人,簡直就是找死。”

鍾離嫣嘴角抽搐,不是她太過於自戀,而是她真的覺得,泰子煒胤之所以對付吳王的原因就是那後半句。

“你想怎麼做?”鍾離嫣問道。

“不說了嗎?打草驚蛇。”

“需要我做些什麼嗎?”鍾離嫣挑眉,看著他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