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勿喧看著她那唇語,尷尬的呆在原地,目光斜斜地看著別處,卻沒想到目光正好透過殘破的窗子,看到裡面的兩位。

那激烈的一幕讓他們尷尬的,呆在原地,慢慢的巧妙地拉開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紅著一張臉,聽著從屋子內傳出來的低音。

天吶!光天化日之下,在他們閒王府內……

不要臉。

而在屋內翻天倒海的兩個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成為一群人看物。

泰子煒胤回頭看著青衣,勿喧,像揮蒼蠅般對著他們揮手。

青衣,勿喧心中鬆了一口氣,轉身巧妙的退了下去,就像來的時候那般輕巧,無聲。

輕輕地來,輕輕地去,不留下一片浮雲,不帶走一片樹葉。

“你……”鍾離嫣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泰子煒胤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感受著她柔軟的肌膚貼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很是滿足,輕笑道:“娘子,你想看好戲,居然也不叫為夫,為夫真是好傷心啊!”

泰子煒胤聽著那地下了一聲一聲的呻吟聲,眉頭不由地一蹙。

還好他來的及時,不然他寶貝璃兒還不得紅眼病,長針眼啊!

“你不來了嗎!”鍾離嫣翻了一個白眼,冷冷的說道。

“那是當然了,為夫是一定要陪在你身邊啊!要不然,娘子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屋頂上看到人家在屋內上演大戲,把持不住了,怎麼辦呢?”

“呸,你說誰會把持不住呢?以我所看,把持不住的應該是你的吧!色胚子。”鍾離嫣不滿的戳著他的腰。

泰子煒胤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雙手緊緊的固定住她的腰,以防止她掉下去,破壞人家的好事。

“不對娘子色的丈夫,不是好丈夫!”

泰子煒胤調戲的說道。

“臭男人……”

鍾離嫣眉頭一蹙,撞了撞他的胸膛,身體在他的懷中掙扎著,卻沒想年久失修的屋頂難以經受他們的折騰。

屋頂邊的一片瓦片像是風中的落葉,“啪”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鍾離嫣蹙眉,心中暗道不好,瞪了泰子煒胤一眼,暗暗的說道:都是你不好,驚動了他們,現在怎麼辦?

“誰!”

在破屋子裡,壓在蓮兒身上做運動的黑衣男人,眉頭一皺,伸手一推,將她推到一邊,抓起一邊放著的長劍和衣服,將衣服系在腰間,擋住身下某個的東西,警惕的看著屋頂。

蓮兒狼狽不堪的跌倒在一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顯得她更加可憐。

泰子煒胤滿是殺氣的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黑衣男人。

在他的閒王府裡偷人,還敢對他叫板。要不是看他娘子正在興頭上,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鍾離嫣瞟了一眼,看見蓮兒那暴露在外面肌膚,身上沒有任何遮擋,不著片布,眉頭一皺,伸手直接捂住男人的眼睛。

“不許看,不然本王妃戳瞎你的雙眼。”

“娘子!為夫聽你的。”泰子煒胤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容,溫柔的抱著懷中吃醋的女人,“看了她,為夫會反胃,弄髒了衣服可划不來。”

“算你識相。”鍾離嫣滿意的點頭,從開始,看著那四處張望的黑衣人,眉頭緊蹙。

上也不得,下也不能,該怎麼做呢?

“沐郎,哪有什麼人呢?”

蓮兒纖細的雙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微微立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