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嫣頓了頓,可就當她停頓的這一刻,明宇已經急速的朝著這兩人的身前走來,認真的說道,“師哥,玉雲閣的法器已經被人盜取走,仙尊正發怒找人呢。”

話音剛落,鍾離嫣就站在了明宇的身前,“你說什麼?是什麼人盜走了神器?”鍾離嫣厲聲問道。

明峰拉著她就跟在了明宇的身後,正當三人看著泰子煒坐在自己身前之時,悟竟也坐在泰子煒的身旁,看得鍾離嫣心中一驚,難怪自己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原來再玉雲殿中。

“鍾離嫣,你怎麼來了?老夫交代的事情你都做完了麼?”悟竟歷聲問道。鍾離嫣站在明峰的身旁雙眼怔怔的看著悟竟。

片刻後,明峰才說道,“法師,你不能這樣做,鍾離師妹到底犯下了什麼錯,你這麼折磨她?”而後朝著泰子煒的面上看去。

今日看起來他的面色比起從前好了許多,面上的那一份猙獰已經完全不見了,他雙眼細細的打量起鍾離嫣來,而後淡然說道,“就在剛才來了一位神秘人你們可都注意到了”

明峰看了看鐘離嫣,目光又轉向泰子煒,“仙尊有所不知,鍾離嫣已經被安排到了馬圈中,她怎麼會注意到那個神秘人。”明峰反問道。

“馬圈?是誰安排的?我都還沒答應她留下有誰敢私自做主?”泰子煒厲聲問道,悟竟這才看著鍾離嫣冷聲說道,“是老夫做主將她留下來的,可她因為身中有罪,必須接受玉雲門的懲罰,我思來想去只有這個方法合適,便就沒有經過仙尊。”

悟竟這一番的語重心長的說著,令泰子煒的心中開始猜忌了起來,太平的本性雖然與悟竟的性格相同,可太平卻是能夠做出背叛師門之事,這個悟竟法師定是不能。他將這一聲的心血都放在了天音寺之中。

便就沒有過多的埋怨,只是輕聲說道,“既然法師要將她留下來,那麼便就隨你的意思,可苦修十免不了的。”說罷,他看了看鐘離嫣的樣子,若不清修一番她便就會墮落下去。便就決定按照悟竟的意思來。

可是,那個來到玉雲門盜取法器的神秘男子究竟是誰?此人還敢在泰子煒的眼下做出如此大膽的事情?

白日來到玉雲門盜取神器,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鍾離嫣在心中開始思索了起來,儘管今日自己的修行還沒有完成,可依舊在為泰子煒擔心著。

“那人長著什麼樣子?身中有何特別之處?”明峰認真的問道,他走到了泰子煒的身前,站在悟竟與他的身前,“弟子更是不知,方才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悟竟看了看他的雙眸,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這麼一說,你剛才並沒有見過那個神秘男子,幾位弟子在追趕他之時你又是去哪兒了?”悟竟厲聲問道。

明峰立即就對著悟竟說道,“我只是去到天音寺祭拜祖師,沒想到卻是遇到了鍾離嫣,看到她那一副可憐的樣子我竟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

可這悟竟卻是冷聲說道,“哦?看來你很關心她麼,你別忘了玉雲門是有門規的,若是凡事都由著你們憑心那豈不是亂了規矩?”

明峰這才緩緩的抬起頭,雙眸愧疚的看著悟竟,“都怪弟子錯信了自己的雙眼沒有理解法師所做之意。”

這一刻,泰子煒已經從座位上緩緩的站了起來,悟竟立即就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後,那個神秘的男子只有明宇,蘭心,悟竟這三人看到過,可那名身著黑色衣衫的神秘男子面帶黑紗,完全看不出面相來。

可是,如同悟竟所說那民男子的功法不像是魔法,更不像是仙法,這樣的功法就只有在太平的身中曾見到過,當下,泰子煒已經走出了玉雲殿。

這一路走去,本是想到天際之中散散心,可不料悟竟卻是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一直到御駕起仙劍之時,悟竟立馬就攔住了他,“仙尊,即便你想調查也不能就這麼闖到天際去,那太平開創出來的領域會在哪裡還不知道呢。”悟竟輕聲勸說著。

泰子煒卻是與他所想的不同,就算是那全新的領域不在天際也無妨,可自己就是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今日拿神秘男子能來盜取得走神器,那日後就還會到玉雲門肆意搗亂,自己身為一門一首怎麼能眼怔怔的看著玉雲門毀了?

當下,泰子煒完全不理會悟竟對他說了什麼,只是準備接著前行,可就在他將手中的仙劍御駕到空中之時,鍾離嫣卻是飛快的朝著泰子煒的身前飛躍而來。

“仙尊,您等等,我有話要說。”眼下,她飛躍在半空之中大聲喊道。

泰子煒聞聲向後望去,驚訝的問道,“竟然是你?你怎麼來了?”一直都鍾離嫣站在了他的身前,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懷疑的是藍月谷之人來盜取走了神器,我也這樣認為,可是仙尊還不知道那全新的領域究竟在哪裡,不如帶上我可好?”

泰子煒上下的打量了鍾離嫣一番,“你難道也知道那全新的領域?到底在哪裡?”泰子煒認真問道,接著鍾離嫣對著他點了點頭,兩人一同御駕起仙劍朝著半空之中飛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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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嫣在天際的周圍尋找了幾圈,卻是不明白自己那一日是怎麼才進入的了?這麼看來卻是用肉眼安全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