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施青子所說的話明峰完全聽到了,鍾離嫣與蘭心之間的關係明峰是瞭解的,“施青子,你不能留下她?她是無辜的弟子,絕對不能留在毒門。”明峰認真的說道。

他頓了頓,“實不相瞞我們已經進入到了藍月谷,可高寒如今猖狂成性太平下落不明,毒門無能為力幫助你們。”施青子冷聲說道。

明峰眉頭緊鎖地看了看施青子,“多謝殿主,今日有所得罪。”明峰語重心長的說道。

當下,鍾離嫣走到了施青子地身前,貼近他地而後小聲解釋了很久,半晌泰子煒才抬起頭來看

言下之意就是讓施青子放過這三人,即便是蘭心要殺了自己,她也不希望蘭心留在毒門,還放這三人離開這裡。

明峰竟然沒有難為鍾離嫣告訴自己藍月谷全新領域在哪裡,便是感覺到了哪裡不妥這麼急速地離開了這裡。

此刻,蘭心冷漠的轉過身去,身體朝著地面之上飛躍了去,能夠看得出的是她完全不在意明宇兩人的看法。

這一刻,明峰已經御駕起了仙劍朝著半空之中御駕了去,明宇拉著蘭心跟在了他的身後,看這三人前去的方向該是返回玉雲門。

鍾離嫣與施青子兩人雙眸望著這三人的背影,漸漸的背影越來越模糊,能夠看到的就只有隱約渺小的身影。

回到玉雲門後令這三人心中震驚了起來,太平竟然肆意地站在了明峰的身前,而泰子煒的身影卻是倒落在地,他就坐在地面之上,單手握著右臂之下,那鮮紅的血跡染紅了他的手掌,他雙眼看著明峰揮了揮手,竟讓這三人離開這裡?

頓時之間,明峰心中憤怒了起來,“太平令尊,你怎麼能傷害仙尊?你到底要怎麼樣?”明峰認真的問道。

太平不屑的看了看他,“你們三人還真是忠心耿耿,想要我放過他也可以,拿出神器來。”太平厲聲說道。

“神器?你在做夢吧!”明宇接著說道。

讓這三人覺得詫異的是,泰子煒難道是中下了太平設下的圈套?怎麼會擊敗與他?

可蘭心卻是更加憤怒了起來,她伸出手將太平的身體推向了另一邊,“你還是離開這裡吧,不然你會沒命的。”蘭心認真地問道。

他明白這蘭心是在為師門打抱不平,就算曾經蘭心拜師在他的門下,他身為令尊做出了這樣有損師門的事情,又有那位弟子能夠表現出對待他的同情?

這就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身為令尊卻能夠開創出來了全新的領域與藍月谷同流合汙,這該是滿足了他那一份好勝心,超越過了從前一人之下的身份。

可這真的就是他想要的嗎?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為何還要多次來招惹泰子煒?他所要的神器不是玉雲門的仙家法寶,而是鍾離嫣身中的嗜血神器,這要去找鍾離嫣才是啊,他為何要鬧到玉雲殿來?

這一刻,泰子煒怔怔地站在原地望著太平,而後朝明峰緩緩地走到了他的身前,不由得心中掀起了一陣憤怒。

可他正要朝著太平地身前攻擊而去之時,泰子煒卻是在身後大怒一聲,“不不,不要傷害他。”雖然泰子煒的樣子看上去與正常人沒什麼不同,可不同的是他身中的傷勢看似不妙啊。

“仙尊您不要動,我都聽您的!”明峰緩緩地停下了腳步,輕聲說道。

而後轉過身去看了看泰子煒,這一刻,泰子煒正忍著劇痛緩緩地站起了身體。

可是,泰子煒現在眼中的急促是明峰從來未曾見過的,太平都這麼對待他了,他還在為他求情?竟然還要走過來阻攔?

“我是不是看錯了?”明峰在心中默唸道,而後掐了掐自己的右手。

明宇的目光注視到了他的身上,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不由得開始揣測了起來。

若是泰子煒不準別人傷害太平,那麼太平日來到這裡肆意搗亂是不是就沒有人能夠降服與他了?他一向好奇的心性怎麼能夠看得下去?

這令他心中想起了一個人,那人就是悟竟法師,當下,悟竟還在天音寺中跪落到眾多祖師的碑前,為太平之事懺悔著。

這一刻,明峰走出了殿堂之中,他邁步朝著天音寺的方向走了去,這一路能夠清晰的聽到小溪水流的聲音。

彷彿一踏上這條平躺的道路,整個人身中那疲憊絕望的感覺瞬間就順暢了許多,安全感一時間就倍增了幾倍。

明宇緩緩走進了天音寺的殿堂之中,眼怔怔看著悟竟正在跪落到那一塊塊的木碑之下,而後聽到他還在口中默唸著,“老夫有罪,這一切都是老夫的錯。”

這難道是一個可以安心懺悔之地?就算是有個身中沒有罪孽的人走來都會立馬開始反省起來,當下,明宇在悟竟的身後默默觀察著,尚未作聲。

這一次太平突然而來,竟然對泰子煒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法師,您快先起來,我有話要找您說。”明宇認真地看著他的背影說道。悟竟聞聲立即回頭望去,卻是見到了明宇已經在自己的身後,不由得心中一驚,“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老夫怎麼不知道?”悟竟厲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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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竟卻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平時見這個小子沒什麼正形,每天都跟在那個鍾離嫣的身後獻殷勤,今日為何趕來找自己?

“是你?你來這裡有何事?沒看到老夫正在忙麼?”悟竟冷厲的說道。

“太平……太平令尊在玉雲殿中傷害了仙尊,泰子煒仙尊已經身受重傷,法師,您說這該怎麼辦才好?”明宇著急問道。

話音剛落,悟竟眉頭一蹙,“什麼?你說什麼?太平他回來了?”說罷,他立即站起了身體,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