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驚華要了搖頭,然後攤了攤手,笑的唇紅齒白,樣子十分可愛道:“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你的命都是我隨手救的。想贏我?你做夢!”

雖然知道這對姐妹,和那上官輕鴻一定在計劃著什麼,而且還是能反敗為勝的計劃,但是她獨孤驚華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害怕’這個詞語。

“你這個賤人。果然脾氣狂妄,難怪誰都討厭你。”步雲濤被驚華的話氣的不輕,轉眼就惡言相向:“你只有一個人我和姐姐一定會打敗你的,沒有步家的照拂,我看你如何能贏。我倒是真想看到你後悔的模樣呢。”

脾氣狂妄?

誰都討厭?

想看她後悔的模樣?

獨孤驚華卻是笑道:“我自己選的路,就是跪著也要走完。你不必多費唇舌,誰輸誰贏,現在還不是論斷的時候。”

說完獨孤驚華轉身就向樓上走去,根本就是將他無視。步雲濤看著她堅定的背影,恨的牙癢癢。嗤笑一聲:“果然是個賤人,命就是賤!”

說罷,步雲濤一甩衣袖,就沖出客棧,坐上軟轎,怒氣沖中的離開了。

等到步雲濤離開,獨孤驚華才鬆了口氣。今晚真是太精彩了。心髒都有些接受無能了。

剛沒走幾步,驚華就見他的師叔正慵懶的半靠在朱紅色的雕花欄杆上,兩手隨意的向兩邊展開,紫袍半開,像是睡著了,又像是醒著,見她來了。便睜開了眼,那一雙黑眸透著孤寒和邪氣。驚華轉著沒看見的撇撇嘴,這人倒是神出鬼沒的,剛才不還在樓下嗎,怎麼眨眼就到了上面,果然是個神出鬼沒的。

她的後面跟著秋逐風和另外兩個小家夥。秋逐風笑的一臉揶揄湊過來道:“喂女人,你剛才對上官輕鴻做了什麼?”

驚華笑道:“想知道,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那意思就是她現在是不會說的。

秋逐風有些自討沒趣的撫摸著額頭然後又問道:“你對那個男人是還有感情的吧?”

“何以見得?”驚華挑眉,這個男人眼神倒是刁鑽。

“我看出來了,你眼裡的晶瑩不像是作假,其實你很想跟他回去對不對?”秋逐風篤定道。

獨孤驚華翻了個白眼,你哪隻眼看到我想跟他回去了。雖然這身子是有些反應,但那是死去步驚華的,不是她獨孤驚華的。

她會輕易對一個男人動心?白日做夢吧。

“這話不適合我,剛好我眼裡的淚就是作假的。”驚華邪惡的勾起嘴角:“我知道你一定曾經感情受過傷,你很想回到那個女人身邊去。但是我和你不同,所以你不要隨便猜測我的心思。”上官輕鴻竟敢拿小包子的生命威脅她,那麼她也不是不可以陪他演一出戲。

“你……你亂說什麼。本公子才沒有。”秋逐風當即反駁,不過心中卻是有些汗顏,這個女人怎麼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太可怕了。

他眼神看了眼旁邊似乎睡去的紫衣男子,心道,果然是師叔和師侄,都是狐貍般的狡猾人物。惹不起。

驚華如同一副關心好兄弟的樣子,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你別否認了,你這樣的事情我見的多了。也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雖然你是聞名天下的刀神,但總有失意的時候。我知道你的心很痛,但是我也愛莫能助,因為我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