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這麼快就知道訊息了?”步雲濤聞言有些吃驚,對這個三叔更加的崇拜了。如果有三叔出馬,那青衣小子就死定了。想到這裡,他嘴角上露出一個殘忍的弧度。

步如海聞言冷笑,眼中也劃過一道厲色道:“這帝都中的事情有什麼能瞞過我的,更何況是關於你的。居然叫一個外人給打了,真不知道這幾年你去獸宗都學了什麼。”

步雲濤臉上一陣火辣,自然不肯承認自己是技不如人,嘴上馬上辯解道:“那對兄弟面上沒有變現一點靈氣的樣子,所以濤兒一時大意了,才讓那男人佔得了先機。”

“那青衣男人我也不知道他什麼身份,對了他還有個可惡的弟弟。”步雲濤想到那精緻的小男娃居然將他身上的銀票都搜刮了,心情就越發的不爽了。

“哼,說來說去還是你學藝不精。”步如海冷哼一聲,如果是他出馬,今日那一對兄弟就死定了。

步雲濤知道步如海將自己看低了,於是馬上上前一步道:“三叔你要相信濤兒,如果下次再讓我遇見那一對兄弟,我一定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不給我步家丟臉。”

這話幾乎是他咬著牙說出來的,因為今天這臉丟的太大了。

聞言,步如海才贊賞的看了一眼步雲濤,一雙陰鷙的眼裡透出些深沉。

“哎呀,我的左眼皮怎麼不停的跳啊?”

客棧裡面,獨孤驚華,坐在銅鏡前為自己卸妝,猛然左眼皮不斷的跳於是罵道:“可惡,估計又是哪個混蛋再打老孃的主意。”

“哼,娘親這個很好判斷啊。”獨孤小包坐在椅子上,晃蕩著兩只小短腿,然後小手悠閑的豎數著今天收獲的銀票:“一定是我們今天教訓的那個豬頭大叔。估計他現在正在說娘親的壞話呢。”

獨孤驚華用手帕擦掉臉上的蹙眉,然後回首掃了眼他道:“小包子,最近你好像聰明不少嘛。”

“那是,那全都是娘親教導得好。”獨孤小包見女子誇獎自己,馬上沖著她擺出一個可愛的笑臉。

“呵呵,是麼?”看著獨孤小包的樣子,少女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對著他勾勾手指道:“過來。”

“娘親,幹嘛?”獨孤小包有些防備的看著她,實際上他想過去,但是看到娘親這樣的笑容,他又有些害怕。

“獎勵你。”女人循循善誘。

隨機拿出一把剪刀:“孤獨小包,你不是抱怨很久沒有剪頭發了嗎?娘親決定給你處理下。”

“這個……這個娘親,我還是出去找別人吧。”獨孤小包馬上用手護住自己的小腦袋,有些難為情的開口。

雖然和娘親相處是不錯,但是娘親剪頭發的手藝真的很差啊。特別是每次都把他的頭發剪的和狗啃了一般。

“怎麼?小包子,你不是說最愛娘親嗎?這點要求你都不答應我。”獨孤驚華冷臉道,一雙眼涼涼的看著他。

“這……這……”獨孤小包看著女子陡然轉變的態度,猶豫了一會兒,於是咬著嘴唇,眼淚汪汪的看著她道:“好吧,娘親,你要手下留情啊。”

“嘿嘿,這就乖嘛。過來吧,我一定手下留帥!”獨孤驚華馬上滿意的笑了,那笑容如同一隻得逞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