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深戳著瀋水沫的額頭,“你還笑。”

“我好好的坐著,誰都沒有招惹,是他自己走過來的。”瀋水沫解釋道。

顧以深拉著瀋水沫走,到了洗手間,命令道::“給我把妝容卸了。”

瀋水沫:“……”

“看什麼看,趕緊的。”顧以深催促道。

瀋水沫很無語的,捧起冷水,拍著臉蛋,偷偷的看顧以深。

他一直盯著她,好像一個監工頭一樣。

她想想,覺得好笑的,咯咯咯的笑著。

顧以深抬起她的下巴,看她臉上掛著水,妝容花了,但還是好看。“瀋水沫,我覺得,為了防止別人對你惦記,我把你這張臉毀了吧。”

瀋水沫被嚇到了,開啟他的手,“你有病吧。“

“怕什麼,開個玩笑,你臉毀了,我也怕嚇到我的孩子。”顧以深抽了一些紙,給她擦臉。

瀋水沫還在想的。

他的孩子,她怎麼會嚇到。

後來,想起另外一層意思。

他的意思不會是,他的孩子也是她的吧?

瀋水沫心跳跳的飛快的,看向他。

他專注的幫她擦臉,看起來很是嫌棄的表情,動作卻是輕柔的。

她越發覺得顧以深喜歡她。

心有些慌亂,怕自己又誤會了,搶過他手中的紙。

“你會不會擦啊,我自己來。”瀋水沫說道,背過身,自己擦臉。

敲門聲響起,

顧以深開門。

“啊。”門外的女生尖叫起來,“男人,怎麼會有男人在女洗手間。”

顧以深不動聲色,“叫什麼,又沒有看到你什麼。”

女生:“……”

她既然無言以對。

顧以深看向瀋水沫,“好好洗,給我洗乾淨,我在外面等你,女人就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