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水沫,明天晚上有誤會,你去嗎?”舍友伊拉問道。

瀋水沫意興闌珊,躺在床上想顧以深說的那句,“你在乎嗎?”

他看起來很傷感,很疲倦,很無奈,也很絕望。

難不成,顧以深真的喜歡她吧。

她又想起昨天晚上他們那個那個。

她還以為他是討厭她,才會逼她和他那個那個,不會又是因為喜歡她吧?

喜歡她,應該是來追,為什麼要用那麼陰險狡詐的方法。

越想,頭越疼。

“伊拉,你喊她幹嘛,她沒有錢買禮服的,你喊了也是白喊。”薩琳尖酸刻薄的說道。

“誰說我沒有錢買禮服?去。”瀋水沫一咕嚕坐起來。

她這個女漢子,很受不了激將法。

“你有舞伴嗎?”薩琳有諷刺的說道。

瀋水沫:“……”

舞會還要舞伴的。

“那我不去了。”瀋水沫沒有骨氣的倒在了床上。

“水沫,你不要聽她的,沒有舞伴也可以去的,說不定能在舞會上認識一個呢?”伊拉邀請道。

“嗯,明天再說吧,我如果去發訊息給你。”瀋水沫對伊拉和氣的說道。

下午,她剛上完課,從班級裡出來。

顧以深的保鏢站在了門口,“水沫小姐,先生讓我接你回去。”

瀋水沫看了一眼時間。

三點二十。

“我一點自由都沒有嗎?我這才剛下課,我還要去買禮服參加明天的舞會的。”瀋水沫擰眉道。

“我只奉命接您回去,其他,你可以跟先生談。”保鏢面無表情的說道。

瀋水沫不理會保鏢,往前走。

他的兩個保鏢堵在了她的面前。

瀋水沫知道自己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