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水沫刷牙洗漱,換好衣服出門,顧以深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鍊。

他看到她,下頷瞟了瞟餐桌,“十分鐘內吃完早飯我送你去學校。”

瀋水沫看向地上,不解的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行李箱啊?你把你之前公寓的東西都搬過來了嗎?”

“都是你的衣服,你不住在這裡,當然要搬回公寓。”顧以深回道。

“我哪裡來的那麼多衣服?”

“我給你買的。”顧以深擰眉,煩躁的回了一句。

瀋水沫坐在餐桌前面,心裡也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流淌而過。

顧以深對她好的時候還是蠻好的。

她想到一件事情,“顧以深,這些衣服中有晚禮服嗎?我同學邀請我今天去一個舞會。

“舞會?什麼舞會?你之前怎麼沒有跟我說。你有舞伴了?”顧以深冷眸劇縮,不悅的看著她。

“沒有舞伴,我也不知道什麼舞會,去了才知道。”瀋水沫解釋道。

顧以深停頓了一會,撥打電話給自己的秘書,“今天晚上的宴會幫我推掉,我晚上有事。”

瀋水沫:“……”

她是為了躲顧以深才去舞會的,顧以深不會陪她去舞會吧?

“晚上舞會幾點?”顧以深問瀋水沫。

看來,他是真的想去了。

“我也不知道,具體要上了學後問問我舍友。”瀋水沫心虛的說道,偷看顧以深。

她能叫他不去嗎?

“知道了,下課後給我打電話,我去你學校接你,吃吧,吃完送你去學校。”顧以深直接用的是命令的語氣,一點回絕的餘地都不給她。

她覺得,現在的顧以深還真是像極了以為雷厲風行的總統。

她撓了撓頭,抓了一個包子,若有所思的吃著,想到一件事情。

“那個,我記得合約上講,不暴露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顧以深看向她。

瀋水沫立馬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