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水沫感謝的看向顧以深。

如果只有她一個人面對秦澤旭和她的女人,她可能會自卑,頹廢,瀟灑和偽裝不起來。

現在有他,她反而能夠自如一點。

不做愛情事情裡的膽小鬼。

瀋水沫給自己倒上了白酒,也給顧以深倒上了白酒。

秦澤旭和韓香喝的是紅酒。

瀋水沫喜歡吃醉螃蟹,又抓了一隻。

秦澤旭也拿了一隻,剝了蟹殼,把肉放到了韓香的碗裡。

瀋水沫看他們一眼,心裡不爽。

顧以深手輕輕搭在瀋水沫後面的椅子上,微笑著說道:“吃螃蟹,剝殼也是一種樂趣,秦澤旭,你剝奪了別人的快樂。”

秦澤旭還沒有說話,韓香笑著說道:“我可不剝。我會傷了手的,小時候吃這個,每次手都會受傷。旭,你幫我剝。”

“嗯。”秦澤旭應了一聲,低著頭剝殼。

瀋水沫忍住眼淚,咔噠咔噠的咬著殼,吃著肉。

顧以深拿過瀋水沫手中的螃蟹,“你吃起來太醜了,還是我幫你剝吧。”

瀋水沫搶回螃蟹,“別剝奪了我的樂趣。”

“呵呵,你們兩個還真是有趣,就像是歡喜冤家一樣。”韓香笑著說道。

瀋水沫破天荒的沒有反駁。

“他們冤家有,歡喜就算了吧。小時候兩個人就不對盤,一個要往東,一個絕對要往西,我記得你們小時候還有一天聽你,一天聽我的約定對吧?”秦澤旭說道。

顧以深不樂意了。

他們哪裡不歡喜了。

他抿了口白酒,陰深深的看著秦澤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