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收緊了掌心,力氣很大,讓耳環劃傷了手掌。

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落在了桌面上,形成最妖冶的花。

霍薇舞扯了扯嘴角,涼薄萬分。

曾經,她只想欠他一個人。

他就是她的一切。

如今,她最不想欠的就是他。

“霍部長,你流血了。”小巴回來剛好看到,擔心的說道。

“小傷,不用大驚小怪。”霍薇舞拉開抽屜,從裡面拿了一個密封袋,把首飾丟了進去。

她下午去金店清洗。

小巴立馬從她包裡拿出傷口貼遞給霍薇舞,“霍部長。”

“謝謝。”霍薇舞接過傷口貼,把手邊小巴的日報和資料收集遞給她,“我都批註了,你看下有問題的地方,另外,把王經理喊過來,有些技術問題要問他。”

“好的,我現在去喊他。”小巴聽話的出去。

霍薇舞處理好了手心中的傷,貼上傷口貼。

她回撥電話給蘇培恩。

“喂。有事?”蘇培恩不冷不淡的問道。

“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霍薇舞開口道。

“呵呵,我就想,你的包包,手機都在我這裡,你準備什麼時候主動打電話給我?你才想到這件事,會不會腦容量太小了啊。”蘇培恩愉悅的調侃道。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這件事。

她還以為她的東西已經遺失了呢。

“之前你不是答應,盈利部分的百分之二十作為獎金給我們嗎?”霍薇舞清冷的問道。

“想要預支啊?”蘇培恩一下就知道了她的目的。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