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孩子,你不會嗎?”蘇培恩審視著村書記。

村書記很愧疚,“我識字也不多,村裡事情還很多,我還要分批去接他們上學。”

“起來吧,我去,如果你是騙子,我活該如此。”霍薇舞下定了決心,扶起村書記。

“你還……真是讓人不省心,走吧。”蘇培恩無奈道。

“蘇總也一起去嗎?”霍薇舞不解。

“你以為我想去?理論上,見死不救是犯罪,我可不想飛來橫禍。”蘇培恩拿過霍薇舞手上的行李。

“你們真是大好人,這邊走。”村書記在前面帶路。

霍薇舞狐疑的看著蘇培恩,“蘇總,你日理萬機的,來藏都幹嘛的?不像是會閒來旅遊的人。”

“過來考察投資專案,說不定,我心虛來潮,給他們的學校捐個幾億,重賞之內必有勇夫,老師要多少有多少。”蘇培恩輕描淡寫的說道。

霍薇舞睨了他一眼。

蘇培恩給他們一百萬後不聞不問,確實大氣。

說不定他真的會捐的。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會有福報的。”霍薇舞拍馬屁道。

蘇培恩笑著看向她,問道:“不傷心了?”

霍薇舞頓了頓,確實,沒那麼傷心了。

只要不去想,就不會那麼難過。

“看到我傷心你才開心?”霍薇舞反問。

“轉移生活重心,是最好的排憂方法,一首歌唱的挺好,要住過多少旅館,換過多少雙人床,戒指才能義無反顧的交換,想要談一次戀愛就結婚,現在很少,你不是也談過幾次了嗎?能和你在一起的那個,或許,現在還沒有出現,習慣就好。”蘇培恩意味深長的說道。

霍薇舞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波動。

村書記把他們帶到長途站。

他們一起上了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