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捂住發疼的嘴唇,大眼,水汪汪的,帶著慍怒,嗔怨的望著他。

“鐵打的司令,流水的未婚妻,你下輩子知道找哪個嗎?”霍薇舞諷刺道。

顧暠霆深幽的看向她,“你流水了?”

霍薇舞:“……”

“我流的是血。”霍薇舞脫口道。

“那你還不乖點。”顧暠霆厲聲道。

霍薇舞禁聲了。

他把她抱到後車座上,對著他計程車兵吩咐道:“碘酒,棉籤,蘆薈粉。”

他計程車兵趕緊的從儲存櫃裡拿了,恭敬的遞給顧暠霆。

他坐在她的旁邊,把她受傷的手握在手心裡,用棉籤沾了碘酒給她清洗傷口。

碘酒碰到傷口,有種灼傷的疼。

霍薇舞下意識的縮了縮手,眉頭擰起來。

顧暠霆覷了她一眼,眼中憐惜了幾分,朝著她手心輕柔的吹著。

風,拂過了她的傷感,疼痛感減輕了幾分,舒服很多。

霍薇舞瞟向他。

顧暠霆消逝了平時的刻薄無情,好看的容顏籠罩在金色的光燻之中,俊俏的令人屏息,有種暖暖的錯覺,讓人忍不住的心跳漏了一拍。

霍薇舞被自己嚇到,防備的抽回自己的手。

顧暠霆擰眉,抓住她的手,不耐煩的在她傷口上撒著蘆薈粉,吩咐道:“今天傷口不要浸水,儘量不要動,明天就能結疤了。”

他手掌的溫度讓她侷促不安。

“好了沒有!”霍薇舞催促道。

“指甲那麼長,全部剪掉。”顧暠霆命令道。

“不行,”霍薇舞愛漂亮,指甲是她最喜歡的部位之一,“我好不容易留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