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鑑於眼前之人乃是玉即墨血脈上的哥哥,雖然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已經不太好了。羽棋還是不想跟他動手,主要還是怕萬一哪一天兩個人和好了,在因為這件事讓兩個人之間有隔閡。

“大公子,還請大公子收手。我家小姐現在確實不方便見你。”

任何人都沒有從這句話中挑出毛病,甚至是小姐這兩個字羽棋別總是當著其他人的面說,可是這一次卻被挑出了毛病。

玉善文竟然不管不顧直接上前給了她一巴掌,羽棋直接被打懵了,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打自己。

“羽棋,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好的,可沒想到你也心眼這麼多。你一口一個小姐,將二殿下之於何地?

難不成玉即墨真的像民間說的那樣拋棄了二殿下,喜歡上了其他人?”

幾個小丫鬟臉色鐵青,真沒想到這個玉善文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竟然這麼汙衊她家小姐。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玉善文此時就像抓住了一個把柄的小人,指著緊閉房門的屋子,“你們執意不給我開門,是不是這屋子裡面藏了一個男人?”

“你…,大公子,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小姐?我們為何會這樣稱呼小姐?難道您真的忘了嗎?”

其實並不是玉善文是否真的忘了,而是說當初的記憶,即使他有片刻的保留一些東西,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消失。

“哼,她為何會這樣做,我又怎麼會知曉?我怎麼會知道你們打的是什麼主意?”

玉善文推開了羽棋,後面湧上來的僕人也把住了她們三個人。可是當他輕輕地一推,卻沒有推開門,便覺得很是奇怪。

唯有羽棋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她剛剛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在那門上設了一個臨時的小法術。

可是這個法術也有一個缺陷,如果玉善文多次撞擊房門,他還是會被開啟的。

玉善文稍微的用了一些力氣,還是沒有推開房門便覺得有些奇怪,便讓一個長的有些壯一點的男人撞擊房門,卻還是沒有撞開。

“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快點把門開啟,不然休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幾個人裝傻衝動表示不明白他是何意?

“大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這房門打不開,我們又怎麼知道如何開啟呢?難不成大公子還想讓我們撞開嗎?”

“就是啊,大公子。你身邊的人都沒有把門撞開,我們又怎麼能夠把門撞開呢?”

玉善文有些氣急敗壞,既然他打不開房門,就想要拿著三個小丫鬟出氣。

便惡狠狠地說道:“很好既然你們三個這麼有骨氣,就是不知道一會你們還能不能有骨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雲兒從他一進來的那一刻就非常的討厭他,如今更是討厭他的這一番嘴臉,竟然悄悄的詢問:“羽棋姐,我們可不可以像昨天那樣把他打暈扔出去?”

羽棋小聲的說:“我們還是再等等看吧,這個緊要的關頭萬萬不可以驚擾到小姐。”

玉善文將這三個丫鬟的眼神都看在眼裡,其中最讓他不爽的就是一直沒有發表評論的竹羽。

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像極了每次和他爭吵的昭德郡主。

兩種怒氣相參雜在一起,竹羽就成了他發洩的物件。

眼看著玉善文的巴掌就要打在竹羽的臉上,竹羽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雲兒的手裡也凝聚著靈力,打算等到巴掌落下來的時候,讓這位大少爺看一看,什麼叫做真相?什麼叫做絕望?

可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緊閉的房門終於開啟了,玉善文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

“玉善文隨著時間的流逝,你的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