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即墨順著那條魚說的地方,一路追蹤,只見路上有一條細小的路已經沒有草,顯然已經被人走過很多次。

還有一處草東倒西歪,依著草的顏色來看應該是最近走過的。

假山的邊緣十分光滑應該也是經常有人踩在上面行成的。

玉即墨站在這上面向魚池的方向看,果然看到了雷陽雪經過的地方,而且還十分清楚,甚至可以看到她們的一舉一動。

上去的路很容易,可下去的路卻有些難。

由於假山十分光滑,下去的時候一定要萬分小心,不然就會滑倒,摔下假山。

雖然還不知道這個人是男是女,但是玉即墨可以確定這個人一定會武功。

爬下去的時候,草叢裡有什麼東西晃了眼睛。玉即墨急忙用手遮住向她射進來的陽光,隱隱約約中有一個粉色的東西。

玉即墨跳下假山後,在剛剛她隱隱約約察覺到的地方找到了一個髮簪,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玻璃髮簪,上面還有粉色的,不知名的東西。

玉即墨又重新走到魚池的旁邊,詢問那魚池裡的魚這個髮簪是不是那個人掉的。

那條魚告訴她昨天忽然下了一場大雨,那個人急急忙忙地從假山上跳下來,還摔了一跤弄得十分狼狽。

玉即墨忽然想著假山上的那名女子會不會就是下藥的人?

“魚兒,我問你啊!今天早上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紫色衣的女人,她手裡拿著一個藥罐,身後跟一群的人。”

“看到了。今天早上也不知怎麼回事,這花園裡突然出現一陣奇怪的聲音。那個女人就去檢視。”

玉即墨查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些許安慰,雷陽雪是否嫌疑終於可以確定。

“魚兒那你有沒有看到?有沒有人往那藥罐子裡放了藥?”

魚兒想了想,從他的記憶球裡找出了今天早上的記憶。

“沒有。至始至終都沒有人去碰那個藥罐。”

這個案子似乎又陷入了絕境,兩個人都沒有嫌疑,那種問題又是出在哪呢?

不過最大的嫌疑還是在吳雨覓的身上,畢竟雷陽雪都已經做了那麼多天,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下手。

玉即墨當著所有妾室的面前將她的調查結果告訴了眾人,最後又說了一句。

“在這件事情上,依照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吳格格的嫌疑最大。

當然,這並不代表她就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這些事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不過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玉即墨剛把嫌疑說出來,打算繼續派人調查的時候,陳孤柔身邊的大丫鬟忽然帶著一個丫鬟進來。

“你帶著一個丫鬟過來是做什麼?”

那個大丫鬟先是行禮,之後便有些趾高氣昂的樣子,“福晉,關於我家主子差點被害一事,福晉查的怎麼樣了?”

玉即墨告訴這個大丫鬟,她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才能夠確定最終的兇手是誰。

“不用麻煩福晉了,奴婢已經找到兇手了。就是這個人!”

那個大丫鬟一揮手,被壓著的那個丫鬟便被扔了出來。

那個丫鬟的臉上手上都有傷,至於身上有沒有傷目前還不清楚。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陳孤柔動用了私刑,是否是屈打成招呢?

“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丫鬟應該是她當初來到這這府裡時,自己親自帶的丫鬟。

若真的是她做的,那豈不是背主,你說這話可有證據?”

“福晉可能有所不知,這個女人並不是從小就服侍在福晉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