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顧清心裡有情緒,也很是糾結自己與明溪之間的關係,可每當她如此主動撩撥的時候,他的思維與身體都不再聽他使喚。

彷彿他整個人都是獨屬於她,專職為她服務似的。

“嗯。”

得到顧清肯定的答覆之後,明溪嘴角輕輕勾起,很是開心的又狠狠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爾後她放開捧著顧清臉的小手兒,轉而開車門下了車。

看著那抹纖瘦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裡,顧清心情複雜。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江城暮的電話。

等待音響了好一會兒江城暮才接聽電話,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睏意。

“怎麼這麼早打電話?”

“出來一趟。”

“我好不容易放天假,能不能讓我睡到中午再起來?有什麼事情下午或者晚上再說?”

“不能。”顧清沒有任何語氣的補充:“不來的話,當心下個月評級過不了。”

“臥槽,你威脅我!”

“不行?”

江城暮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行,非常可以,誰叫你是老闆呢,位置發我,馬上到!”

顧清約了江城暮到健身房打拳。

幾個回合下來,江城暮渾身疼不說,累的整個人都要虛脫。

他倚靠在擂臺一角,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連擺手求饒:“不行了,再繼續就出人命了。”

他覺得昨晚沒做好夢,今天才被顧清拉起來揍了一頓。

顧清此時全身暴汗,額角與手臂青筋凸起,全身的肌肉緊繃著。

這野性十足的模樣,與平時那個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他判若兩人。

“起來,繼續!”

江城暮看到他這模樣就害怕,兩隻手死死地抱著固定擂臺圍繩的柱子不撒手。

“顧爺,我沒得罪你吧?我要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說出來行嗎,你好歹讓我死的明白點?”

“跟你沒關係。”

“那是什麼事兒?”

顧清不再言語。

他見江城暮不是對手,便找來陪練,又接連打了幾個回合。

陪練都險些被他打趴在地。

終於他也漸漸體力不支,可鬱積在身體裡的那股無名火,卻絲毫未減。

滿腦子都是今天早上與明溪在車裡的對話。

他覺得自己是真的賤!

賤的無藥可救!

兩人衝過澡出來,坐在休息區裡喝東西時,江城暮偏頭看看顧清。

“顧爺,你今天不對勁兒啊,發生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