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兒揚著下巴,得意道:“是吧,我就說。”

祝珏在桌面找著什麼東西,將一封書信拿出來,交到秋喜兒面前。

“拿著,看看。”

秋喜兒疑惑地蹙眉:“什麼東西?”

“是東歷國皇上派使臣送來的書信。”

書信?

帶著疑惑,秋喜兒開啟了書信,拿出裡面的紙張。

“哎我說,你這次刺殺可以啊,直接讓東歷國人心惶惶,改朝換代了。”

在祝珏這邊來看,是在誇獎秋喜兒的能力。

但是,在秋喜兒這邊看來,是嘲諷。

秋喜兒的指尖顫了顫,將書信挪到旁邊的火燭之下,紙張一碰到火,直接開始了燃燒。

嘴角的笑意不見了,冷著眼:“不去。”

祝珏一頓,眸中帶著疑惑:“為什麼?這可是砍東歷國的一次好機會啊。”

之前也是那樣,沒來由的讓他們退兵,後又提出和親,點名要敵方的王爺。

現在又是拒絕省親,祝珏倒還真有點看不懂秋喜兒了。

可秋喜兒依舊沒有給他理由:“沒為什麼。”

祝珏不依,她說沒有就沒有麼。

誰信啊?

“我不管,總之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

秋喜兒整個人癱在座椅上,雙腳在空中懸掛。

幾乎是沉寂了好長一段時間,祝珏和她都不說話,就這麼僵持不下。

秋喜兒撇了旁邊雙手抱著,一副生氣樣的祝珏。

慢嘆了口氣:“省親罷了,我去還不成?”

見秋喜兒鬆口了,祝珏的面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不少。

“哎,你釀的酒還有沒,我有點饞了。”

“有有有,自然是有的,想喝自己挖去。”

秋喜兒瞪著祝珏:“阿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