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兒用完膳,前腳才邁進臥房,窗外便飛進來一隻白鴿。

秋喜兒的腳步頓了頓,朝身後睨了一眼,反手關上門。

朝白鴿走過去,白鴿的腿上還捆著一張紙條。

秋喜兒將紙條取下,紙張泛黃,上面的字卻顯得很秀氣,一看就是女子所寫。

上面寫著:國主,有一東歷男子,現已扣押一月有餘,是否殺之?

秋喜兒看完,隨手便將紙條燒了。

紙條在燭火的焚燒下,很快便化灰湮滅了。

秋喜兒重新拿出一張小紙條,用毛筆在上面一筆一畫的寫著。

然後再次捆綁在白鴿的腿上,略顯黃膚的手,在白鴿的背上輕輕的來回撫摸。

她輕聲一笑,微揚嘴角,雙手捧著白鴿,嘴裡唸叨:“去吧。”

……

另一邊,軍營裡一個身穿黑色素長裙的女人,架著腿坐在帳篷中的最中央。

帳篷外,一隻白鴿飛進來,朝她直飛過來,女人高貴的抬起手,白鴿便穩穩的落在她的手上。

女人不徐不疾的從白鴿腿上拿下紙條,本含笑的嘴角,卻在看到紙條內容之後,臉色大變。

女人緊擰著眉頭,有些不敢相信的瞪著眼睛:“退兵?!”

女人一旁的副將,聞言走上前來問:“將軍,怎麼了?”

女人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將手裡的紙條交到副將手裡。

“國主讓我們退兵。”

聞此,代宗低著頭粗略的瀏覽了一遍紙條內容。

“怎麼會……”

女人抬起手,示意代宗別再往下說,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別說了,且聽國主的,退兵吧。”

代宗心有不甘:“憑什麼,我們打了這麼久,也蟄伏了那麼久。

憑什麼她說退兵就退兵?!”

“放肆!”

楊葉一巴掌拍在凳子的扶手上,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