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兒將雙手背在身後,滿含笑意地看著他們四人。

本來她還打算著,抓緊時間去整理收拾一下,好久不睡的院舍。

現在倒好,半路殺出四個人來,只怕是她得耽擱一會兒時間了。

算了算了,她陪他們玩玩。

“陳先軒,知道孟郊的《登科後》嗎?”

陳先軒有些摸不著頭腦,問:“知道啊,你問這個幹嘛?”

“那春風得意馬蹄疾,下一句是什麼呢?”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啊。”

陳先軒頓了頓,“不對啊,我是找你打架的,不是來跟你聊天的。”

秋喜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待會兒他就讓他嚐嚐,摔下馬來的感覺。

“那好吧,你說說,要怎麼打?”

陳先軒指了指那邊的草場,“就在那邊的草場。”

秋喜兒有些不太確定地湊了湊,好心問著:“你確定要跟我打?”

陳先軒都迫不及待地捲起袖子了,眉毛一揚,語氣稍揚:“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秋喜兒頓了頓,撇了陳先軒露出的細胳膊一眼。

然後,秋喜兒有些懊惱地扶了扶額頭,她有些頭大怎麼辦?

陳先軒著看上去堂堂七尺男兒,捲起袖子來,竟是這細胳膊。

就陳先軒這個細皮嫩肉的,那面板白的跟羊脂玉似的。

這要是被她打了,那陳家人會放過她麼?

別到時候,又跟上次打溫夏一樣,打得躺在床上,沒個十天半個月的起不來。

還要她登門道歉,那可真是忒麻煩了些。

……

五個人走到草場,遠離了那邊的喧囂,周圍的人也逐漸少了。

打之前,秋喜兒還特意地問了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