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蘇紫陽這話,秋喜兒的臉上浮出不滿,“怎麼,自己說請客的,現在又心疼了?”

蘇紫陽看秋喜兒那個樣子,臉上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搖了搖頭。

“你大可放開了吃,我這不是怕你又燙著嘛。”

秋喜兒喝得有些上頭了,順著旁邊的長板凳,挪著屁股坐到蘇紫陽旁邊,手裡端著酒。

“來來來,砰一個!”

蘇紫陽寵溺著看了秋喜兒一眼,端起自己的碗,跟秋喜兒的碗輕輕地砰了一下。

蘇紫陽都還沒送到嘴邊,秋喜兒仰著頭就喝完了。

蘇紫陽腦海劃過一抹詭計,“喜兒,你這麼喝下去要醉啊,你就不怕喝醉了,我對做點什麼嗎?”

秋喜兒不屑地切了一聲,將控碗放下,重新滿上。

“太子殿下可是正人君子,豈會做這種苟且之事?”

正人君子?苟且之事?

有意思。

蘇紫陽面對秋喜兒這樣的回答,竟有些意外,說的也不無道理。

秋喜兒和蘇紫陽兩個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壇酒。

秋喜兒只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視線開始模糊,“砰”地一聲就倒在桌面上了。

今天這酒有些上頭啊,秋喜兒都沒感覺自己喝了很多,怎麼就就醉了。

見秋喜兒倒下了,蘇紫陽伸出手去,放在秋喜兒的腦瓜子上。

“怎麼,你就醉了麼?”

秋喜兒沒有回應,蘇紫陽也感覺自己今天有點昏沉沉的。

“砰!”

店家瞧見那倆人紛紛倒下了,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上前去要喚醒他們的意思。

……

翌日一早,天才矇矇亮,雞鳴東方,東邊的天空的太陽才剛剛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