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一盆冷水,徑直潑在了秋喜兒的身上,額前的碎髮貼在臉上。

“你個臭娘們,剛才不是很囂張的麼?”

年三“呸”了一下,將手裡的盆子甩在一旁,反手給了秋喜兒一巴掌。

秋喜兒被潑醒了,冷不丁打了寒顫,她被打得有些懵,白皙的小臉上,瞬間紅腫了起來。

這個女人害得年三很沒面子,年三自然不會放過她。

秋喜兒斂低著眼簾,面無表情,任由著年三在她身上行刑。

年三手裡拿著鞭子,一雙眼睛恨恨的瞪著秋喜兒,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年三下手不輕,秋喜兒青白色的衣衫已經染上了紅色的血腥味,嘴角也涔涔出血,她被年三連著扇了幾巴掌。

秋喜兒疼,她也是人,她感覺得到疼痛,可她愣是一聲沒吭。

見秋喜兒埋著頭,一點聲音都沒有,年三還以為,被他打死了。

年三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踱步到秋喜兒跟前,屈膝湊上去看,秋喜兒半睜著眼睛。

年二一進來就看見秋喜兒如此模樣,他都有點於心不忍。

年二走過去拍了拍年三的肩膀,“三弟,算了吧,再打下去人怕是要沒了。”

年三倒是毫不在乎,撇開了年二的手,“這個臭娘們,死不足惜!”

“錯誤!”牢房外,年疾雙手背在身後,悠哉悠哉地走進來。

“年三啊,這麼想的話你就錯了,萬一人家姑娘,是哪一大戶人家的小姐呢?”

年疾走到年三旁邊,手放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安撫著他:“稍安勿躁。”

秋喜兒被捆束在十字架上,身上捆的是鐵鏈,所以她想要逃脫,基本上機率為零。

年三的確是氣燥了一些,又是一個急脾氣。

“二當家,你不是說這個女人任由我們處理嗎?”

年疾的確這麼說的,他睨了一眼秋喜兒,傷痕累累。

“我是這麼說,也沒說讓你打人家吧?”

年三正想說話,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秋喜兒說話了。

“年疾。”秋喜兒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有以往人前的那般孩子氣。

相反,而是一種令年疾熟悉的,壓迫人神經的感覺,年疾去看十字架是的女人。

驟地,年疾心底裡那種畏懼感再次攀上心頭,他警惕起來。

“你是誰?”

秋喜兒冷笑一聲,不徐不疾地抬起頭來,看著年疾笑起來,笑得是那麼的燦爛。

“好久不見。”

年疾頓時就慌了,但是又很快鎮定下來,秋喜兒現在被捆著,她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看來我這一段時間沒來,你們可是……把你們的大當家忘記了?”

秋喜兒渾身散發著戾氣,讓年三年二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年疾依舊站在原地,看著秋喜兒的眼睛裡,滿是恨意,和畏懼交雜在一起。

年疾冷呲:“大當家?我大哥不就是你殺的麼?”

“對啊,是我殺的,他罪有應得。”秋喜兒揚著嘴角,像是朝年疾炫耀著:“他活該。”

年疾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有些看不透她的心思。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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