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個月的協商,馬薩格泰女王終於同意獻出黑巫術,並邀請我們前往裡海做客。

隊伍也跟著浩浩蕩蕩啟程。

其中克羅珊始終愁眉不展,她從那個耀眼的母獅子一下子變成了神情萎頓的小母貓,沒有了烏諾,彷彿整個生命都黯然失色。

替烏諾舉行了葬禮,她也跟著出城的大軍一起從巴比倫出發後,她決定獨自帶著阿託莎回波利斯,守護後方的安定。

看她神態堅決,連沙赫也沒有出口阻攔。

“我知道我無法和他抗衡,希望你和艾什弗勒能夠替烏諾報仇!”

沙赫與艾什弗勒同時對她點了頭,她這才關上了車門。

“法瑞抽調一隻精銳,護送公主回波利斯!”他下令道。

沙赫單獨派了一隊護衛護送她們前往扎格羅什山脈,並寫信給呂底亞的芙妮緹。

我看著泥板書封存好,遞出了視窗,馬車又繼續超前駛進。

在裡海與克羅珊分道揚鑣不久,軍隊也選擇了一處平原駐紮下來。

沙赫又開始了日益忙碌的日子,我抱著小巴偶爾去看他,總被人團團圍住。

“他們既然有誠意,我們也應該拿出自己的氣度來。”

“是的!陛下!”

“順利拿下馬薩格泰後,以我的名字在這裡和這裡修建七座城市,將藥殺水以外的地區分割開!”他的背影在人群中晃動。

聽他們的談話,我才知道已經來到了天山腳下的支流——錫爾河,又叫藥殺水。

似乎一切之中,自有冥冥牽引。

他轉身抬頭的時候,看見我抱著巴爾迪亞站在帳篷外,將手中的長棍交給了法瑞後,笑著快步走來。

抱著我親了親,又在小巴的臉上用力“吧唧”一口:“越長越胖了!”他露出慈父的微笑,從我手中抱走了孩子,“給我吧!怎麼不讓哈姆尼他們抱著。”眼神裡彷彿在責怪我。

我笑了笑,摸著他臉頰邊濃密的鬍子,心裡也怪心疼的:“自己的寶寶,總讓別人照顧,費那麼大力氣生下來有什麼意思?”

他的手貼上來,嘴角也勾起笑容,卻是一臉壞笑:“你的人,你的身體,你所有的時間都只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在別的男人身上花費太多心思!”

佔有慾能不能不要這麼強!

我抽出手來,被他重新給抓住,強行再次摟住,包在了他厚實的披風裡。

……天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