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赫眼神不動,勾起辛西婭的下巴,低頭親吻了一下,道:“怎麼會呢?她有什麼可生氣的?她的一生都要保持貞潔,連同靈魂都獻給了神靈。祭司大人怎麼可能生氣呢?”

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我,瞳孔內閃爍著怒火。

我“哧”了一聲發出冷笑:“無知的男女選擇在哪裡玩耍他們之間的遊戲並無所謂,可是為什麼非要選擇在神廟外大家都能看見的地方呢?”

沙赫似乎被我的話給激怒了,猛地用力推開依靠在他身上的辛西婭,朝前邁了一步:“大家是誰?是指你和你的奴隸嗎?看見王和王妃的私密時刻,難道不應該將眼珠挖出來?還是說有個無情的傻瓜心中燃起了妒忌的火焰呢?”

輸人不輸士氣,我也往前邁進道:“既然又傻又無情怎麼搞得懂什麼叫妒忌?難道有人在大街上野合也要怪罪行人不該看見嗎?那麼修房建屋製造床和桌椅應該就是用來看看的。”

“你!瑟琳·扎蘭布!”沙赫立刻勃然大怒,指著我就想要從陽臺那一頭隔著深坳翻過來,我得意的雙手叉腰戰鬥力瞬間翻倍,用同樣的分貝吼回去:“怎麼?你們有床不睡偏偏要在外面親暱,不是邀請我們來看的嗎?”

“瑟琳!昨天晚上你害怕得跳進浴池裡又是為什麼?”他被我氣的不怒反笑,還頻頻點頭。

我頓時被他反嗆得無話可說,他嘴角斜斜挑起來,饒有興致地等著我的下文。

“天氣太熱,我喜歡涼快不行嗎?”說完,我拉起地上跪坐著的阿奈絲轉身便走。

而沙赫也同樣去拉起了被他推開的辛西婭,辛西婭委屈的用雙手不停撲打他,我們相互扭頭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冷哼一聲各進了各自的宮殿內。

這一局勉強算個平手吧。

我吃了早餐,趴在桌上,手指敲打著桌面發呆。

應付沙赫的騷擾和威脅,我肯定沒有辦法,這樣下去我不過就是一隻紙老虎,依然被他拿住軟肋,顯得非常被動。

“不能這樣下去,要想個辦法出來。”

“想什麼辦法?”菲碧端著一盆草進來,盆子裡冒出一股藥味。

我拿起其中一根長得極其像三葉草的植物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很一般的青草氣味:“這是什麼?”

“認識一下毒草吧,有些毒草也可以當解藥的,您如果有一天隨軍出征的時候,可能會用上。”菲碧拿起我手上的植物也在鼻子前聞了聞,“這是米地亞,餵馬草,有毒的,人不能吃。”

“馬蒂亞?不對!米地亞?”什麼鬼?我很茫然的看著。

“一種毒草,您記住就行了。”

我點點頭,揪起一瓣葉子看著,總感覺有點眼熟,好像不叫這個名字。

“這不是苜蓿嗎?”我想起來以前一個特別喜歡找幸運草的男生說起過,三葉草和苜蓿其實是有區別的,不過大多數的人看見苜蓿的第一眼都會把它錯認為三葉草。

三葉草吃起來有股清香味,但苜蓿不僅有毒嚼爛了回味是苦澀的。而且苜蓿會開花,開的花有黃色或者紫色。苜蓿最初產自波斯,在漢朝時期傳入中國,因為產地米底,波斯人稱為“米地亞”。在傳播過程中,來到中國後被叫做了苜蓿。)

“它的確是有毒的。”我點點頭,把苜蓿放了回去後,又拿起一株結滿寶藍色小花的植物,它的葉片尖刺,聞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味道,“也有毒嗎?”我轉悠著葉梗問道。

菲碧笑著點頭:“都說了今天上午教您認識毒草。”她的眼神彷彿在說我最近很白痴。

我咳嗽一聲,打了個哈哈,聽她問我:“知道幹什麼用的嗎?我先告訴你它的名字,在波利斯我們稱呼它為’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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