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們都習以為常的樣子,迅速脫光,進去佔個位置,就開始相互搓洗,和我曾經在一副古畫上看到的羅馬澡堂很像。但羅馬的公共浴池為男女共浴,波斯人信奉襖教,嚴禁這種行為,在這一點上和同時期的中國一樣,他們討厭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尤其是貴族女子。

我與克里克等人同行這一路,瞭解了不少我現在所處時代的風俗特點,我也慶幸自己不是穿越到羅馬,如果相同離奇的命運捉弄下,我就算有命活著,不知道會不會染一身性病,羅馬人以男女私生活混亂不堪而文明當時西方列國。

記得曾有一位羅馬皇后與一位很出名的ji女比賽“啪啪”,一天中,誰在床上征服的男人最多誰贏,並請人圍觀作證。

我的腦中還浮現那幅畫面的場景,一隻腳發狠跺下,我看向始作俑者,她也毫不示弱的瞪著我:“你的國家沒有教導你對待貴人的禮儀嗎?還不快跪下!”

緊接著我又被奈德爾狠狠扇了一耳光,“嘶…”我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臉,倒抽一口涼氣:“奈德爾,你……”

她用力按下我的頭,扯住我的胳膊讓我彎下腰來:“見到一切比你身份尊貴的貴人,你都必須要行禮。”她掐住我的脖子說,貼在我耳邊警告道,“替辛西婭側妃殿下教訓你,她很不希望你出現在王的面前,你最好弄明白後宮是誰的地盤!”

我甩開她的手,白了她一眼:“辛西婭側妃又是誰,怎麼總有這麼多莫名其妙的人?”

“你很快就會見到她的。”奈德爾拍了拍我的臉,笑了笑,轉身向那位她口中的貴人行禮道:“非索比大人,您怎麼親自來了?”

“哦!王吩咐我來將今天剛進宮的那名女奴帶到他的寢宮去,她叫瑟琳,奈德爾你應該知道是誰吧。”他捏著自己一節套了指甲套的小拇指,笑眯眯地問道。

我想他就是宦官了,她們又叫他“守護王的床榻的男人”,他塗抹眼影,嗓音尖細,像女人的聲音卻少了柔軟,像兒童的聲音又少了稚氣,進入耳中刺得耳膜發痛。

看上去他的身份比奈德爾還要受到這些女奴們討好和尊敬,就連納德爾也要對他和顏悅色。我聽到女奴們叫他非索比大人,一現身,女奴們便一擁而上,圍繞著他,嬌滴滴的向他撒嬌。

“退下!”納德爾呵斥道,轉頭瞬間笑起來,對非索比討好道,“大人,瑟琳剛進宮,您不擔心她無法讓王滿意嗎?不如像從前一樣多挑選幾名女奴送到王的宮殿去,您覺得呢?”

非索比用自己又尖又長的小拇指指甲捋著自己的鬍鬚,眼底帶笑的點頭“嗯”了一聲。他臉上敷著白粉,嘴上抹了口紅,眼睛不僅塗了眼影還瞄了眼線。模樣看起來溫和友善,綠色眼珠裡卻偶爾會飄出幾絲陰冷無情。

奈德爾迅速讓那些女孩子們過來集合,排好隊伍等待非索比的甄選,他們全都uo露著身體,絲毫沒有感到羞怯,滿眼期待的注視著非索比。

非索比走的非常緩慢,他很仔細的觀察這些女子的五官,偶爾會在某位女奴面前停下,看她的手指的長度/牙齒的咬合和胸部的形狀。如果滿意他就點點頭,奈德爾便立刻將這名女子拉到一邊去站好;如果不滿意他就擺手將眉頭皺起,奈德爾會上前來呵斥再將人趕走。非索比做出決定後才會接著看下一位,等他來到我的面前時,我感覺時間差不多過了好幾個小時,全身上下又酸又麻。

“啪”一聲清脆巴掌聲,打得我眼前金星四冒,奈德爾瞪了我一眼笑著對非索比說:“這個不懂禮儀的格爾達,冒犯大人您了。”

“不是告誡過你,不許抬頭嗎?”她抬起手,準備再給我一巴掌,非索比咳嗽了一聲,奈德爾立即收回手勢,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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