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這人怎麼這樣。”蘇娜嬌面一紅,嚇的捂住身體趕忙躲閃。

“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麼羞呀。”張躍抱起蘇娜往床上一扔,之後就慢條斯理的幫這姑娘穿衣服。

“我自己穿,喂……討厭,你……輕點……”

“ok,穿好了。”張躍折騰了半天才幫這姑娘穿好衣服,縮回雙手笑著說道:“舉手之勞,不必謝我。”

“呸,誰要謝你了,流氓。”

“我幫你穿衣服,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不稀罕。”蘇娜咬咬牙,滿臉怒氣的嗔罵道:“我才不稀罕你這流氓幫我穿衣服。”

“艹,老子辛辛苦苦幫你穿衣服,你竟然不稀罕,不稀罕就把衣服脫下來。”張躍嚷嚷著就要動手。

嚇的蘇娜捂住身體躲進了浴室裡面,怒聲呵斥道:“臭流氓,你到底有完沒完?”

“好,不跟你鬧了,趕快帶我去找華先生。”張躍收起一臉的壞笑,正色道。

“哼!”蘇娜狠狠翻了個白眼,就跺著腳氣呼呼的朝外面走去,臉上帶著無盡的嬌羞與嫵媚。

兩人離開房間,之後打車來到一號公館,自從前幾天發生刺殺事件過後,公館的安保提到了最高階別。

來到公館後,蘇娜跟門衛說了幾句暗語,之後門衛又打了個電話,在確認兩人的身份後才帶他們進入公館。

兩人穿過大院,在保鏢的帶領下來到其中一個書房,而華世天正在房間裡獨自下象棋,明顯是在破解殘局。

“華先生,張躍有急事找您。”蘇娜走進房間,站在離棋盤半米的位置說了一句。

華世天並沒回話,低頭盯著棋盤看的出神,他此時非常專注,到了那種心無旁鶩的境界。

蘇娜站在原地等了一分鐘,眼看華先生還盯著棋盤發呆,她也沒了耐心,再次說道:“華先生,張躍他……”

“噓!”

這次話沒說完就被張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打斷,邁步走到棋盤前面,盯著棋盤看了幾眼才道:“此棋失一車才能破局。”

“好!”

華世天驚呼一聲,老臉上慢慢流漏出一絲笑容,盯著棋盤看了幾眼他才抬頭看向張躍,“好小子,一語驚醒夢中人啦!”

“華先生,您這是身在局中不知謎。”

“還是你小子藝高人膽大,快坐吧。”華世天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張躍坐下,又對蘇娜吩咐道:“小蘇,你幫我給小張泡杯茶。”

“哦。”蘇娜尷尬的點點頭,她根本沒聽明白兩人說的什麼意思,就像是打啞謎一樣。

她不懂象棋,想不明白,張躍只說了一句話,竟然惹得話老先生這麼高興。

泡好茶她就站在張躍身後,在這兩人面前,他感覺自己很多餘,總有點岔不上話的意思。

“小子,這麼急著找我,必然有急事吧?”華世天放下身段和架子,笑呵呵的問道。

“沒錯,是關於魚丸組織。”張躍也不磨嘰,開門見山的說出了來意。

“你是不是查到了魚丸組織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