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人早有準備,眼看張躍揮拳攻過來,他右腳點地,藉助蹬力快速向後退,同時向右後側閃身躲避。

張躍一擊未中,又再次發起新一輪進攻,先是一個橫掃,之後由拳變掌劈向蒙面男子面部。

這一掌速度奇快,蒙面男子根本來不及躲閃,只得揮掌相迎。

“嘭!”

兩掌在空中相擊,爆發出一聲驚人的悶響,蒙面男人被震的連連後退三步才站定。

張躍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雙目緊緊注視著這個蒙面男子,他現在更加斷定,這個男子就是老熟人。

“你不是我對手,還打嗎?”張躍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淺淡笑容,他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在濱海。

“打。”蒙面男子冷聲丟下這麼一個字,再次揮掌劈了過來,出拳比之前更有爆發力。

“看來你是很久沒打架,想過過手癮,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玩玩。”張躍閃身撲了過去,再次跟這蒙面男人打成了一團。

兩人經過第二輪打鬥後,很快就分出勝負,蒙面男人再次敗下陣來,體力耗盡,這次連退了好幾步。

“你的身手還是那麼變態。”蒙面男人說話的聲音依然冰冷,不過那眼中的神色證明,他已經輸的心服口服。

“你進步也很大。”張躍歪歪腦袋,笑道:“現在你那蒙面布可以揭開了。”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蒙面男人說話這話,伸手掀開臉上那塊黑布。

面具掀開後,露出一張黝黑冷厲的大臉,臉上不帶任何表情,就跟木頭樁子一眼,眼中神色冰冷漠然。

秦琨,一個永遠不會笑的男人,不對,應該是木頭人。

“你果然是秦琨。”張躍之前就已經猜到了,眼前這個蒙面男人是秦琨。

只是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會來濱海,竟然會暗中跟蹤保護他,說出來有些不可思議。

最後一次見到秦琨是在琉璃島,自從通天幫幫花豹子剿滅之後就再也沒見過秦琨。

“在濱海我一直跟蹤你,我的任務就是要保護你。”秦琨冷聲吐出這麼一句,他好像天生就不會笑。

“你為什麼要跟蹤保護我?”

“我只是奉命行事。”

“別繞彎子。”張躍上前一步,急聲追問道:“到底是誰派你來保護我?”

“說出來恐怕你不會相信,是……”秦琨頓了一下,沒說完的話又咽了回去,“你還是親自跟我去一趟吧,很快你就會明白一切。”

“去哪兒?”

“茶馬古道。”

“啥玩意兒?”

“去了你就知道。”秦琨丟下這話,轉身就朝四合院外面走。

張躍回頭看了一眼新雨的房間,也快步跟了出去,跟著秦琨走出小村莊,上了路邊停靠的那輛吉普車。

兩人乘坐這破爛的吉普車回到濱海市區,車子一路繞行,最終停靠在八臺山腳下。

八臺山是濱海市區內唯一的小山,這座小山面積只有幾個單元的小區那麼大,是濱海禁拆禁建區域。

聽說這地方是上屆主席出生之地,山上那些老建築也被當做文化遺跡保留下來,不過並沒有對外開放,也就是說,一般遊客和行人禁止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