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躍體內的合歡散之毒完全發作,壓制了那麼久,毒性發作起來也非常迅速,很快就席捲全身。

眼看著就快要撐不住了,他嚇的趕忙推開眾人,急匆匆跑進了洗手間,用冷水拼命沖洗臉部,以此來緩解毒性蔓延。

正當他感覺慾火焚身的時候,身體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兩只纖柔細嫩的手臂纏在他腰間。

抬頭,透過臉臺前的鏡子看到,抱著他的女人是梁露,她衣衫不整,眼神迷離,臉上顯出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你做什麼?”張躍分開那兩條手臂,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我幫你解毒。”梁露又繞過來從前面抱住張躍,兩只小手死死纏住他脖子,柔聲說道:“我願意用身體幫你解毒。”

“為什麼要給我下合歡散的毒?”

“不是的。”梁露搖搖頭,嘴角咧出一絲譏誚的笑容,“是閻文俊那畜牲,他弄了兩包藥,一包謎藥,另外一包是合歡散,他原本是想自己吃那包合歡散,沒想到搞錯了,讓你吃了合歡散,而他自己則吃了那包謎藥,正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她剛才已經被閻文俊折磨的慾火焚身,只可惜閻文俊是個廢物,本以為喝了藥就能變的雄壯無敵,結果那畜牲喝的是謎藥,喝完就暈倒了。

“閻文俊真是個大傻逼。”聽完這話,張躍忍不住大罵一句。

“是我給你下的藥,我願意用身體幫你解毒。”梁露這會兒就跟個軟綿羊似的,柔情似水的說道。

“你這麼做,是想要錢?”

“不是。”

“那是為什麼?”

“其實我只想告訴你,我並不是見錢眼開的女人,我也是有感情的。”梁露說完這話,便將身體貼過去,如同水蛇般扭動起來。

“是嗎?”張躍這次沒有拒絕,攔腰將梁露抱起來走進了對面的婚房,將她用力朝床上一扔,便很粗魯的撲了上去。

以前跟梁露交往那麼久,除了摟腰拉手之外,還從沒碰過這女人,沒想到分手之後,竟然會發生這種關系。

很快,婚房裡傳出梁露悽厲的慘叫聲,之後是嬌羞的痛呼聲,還伴隨著誘人的纓嚀聲。

這原本是梁露與閻文俊的婚房,結果卻變成了張躍的炮房,這一切都是閻文俊自作自受。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房間內又再次恢複平靜,只在床上留下一灘血跡和一片狼藉。

事實證明,梁露確實是初女,這是她第一次。

完事兒之後,張躍被梁露從後面死死抱住,柔情似水的耳語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我剛才好幸福。”

“後悔嗎?”張躍淡淡的問了一句,如果不是身體被合歡散所控,他絕對不會碰這個女人。

“不後悔。”

“這個給你。”張躍從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扔在床頭櫃上,“裡面有一百萬,密碼是我生日。”

“為什麼要給我錢?”

“就因為你這次不是為了錢而幫我解毒。”張躍說完這話,穿好衣褲離開房間。

如果這次梁露是為了錢要跟他發生關系,他肯定不會碰這女人,他從來不會拿自己和別人的身體做任何交易。

梁露並沒說話,嘴角咧出一絲皎潔的笑容,眼看張躍走出房間,她才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她可不是因為犯賤才主動跟張躍發生關系,她這麼做是在拿初子身賭博,如果這次能懷上張躍的孩子,以後就很有可能成為盛世集團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