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之後搜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所謂的毒藥,只能不顧羅伯特先生的阻攔,帶著羅伯特夫人的屍體,暫時去了警察局。

“你真的認為有人下毒了?”路上,格雷厄姆警督問道。

醫生壞笑一聲,“不,我不這麼認為,但羅伯特夫人的死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這非常符合阿托品中毒的症狀。”

一個年輕警察立刻發了火,“這樣的死人到處都是,難道都可以說是阿托品中毒?”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醫生老神在在的說道。

警察氣憤的對格雷厄姆警督說道:“警督,這個人明顯是在搗亂。”

格雷厄姆警督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當愛麗絲下午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偵探們正在討論羅伯特夫人的案子。

一向只信證據的馬倫和比利認為,這就是普通的心臟病突然發作。

“心臟病有的時候是檢查不出來的,有年輕人在睡夢中死亡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比利說道。

馬倫剛抽菸他的菸斗,用通條在給菸斗清灰,“比起這個,酗酒和嗑藥猝死的年輕人更多,總不能每個都當成謀殺案。”

鮑恩看見愛麗絲進來,立刻轉移了注意力。

“愛麗絲,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愛麗絲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什麼重大突破。”

不過愛麗絲並不沮喪,因為她已經拿到了一樣東西,就是那枚金戒指。

只要用心調查,這枚金戒指出自哪個工匠之手,是一定能夠查到的東西。

她把這兩天的經歷,告訴了其他偵探。

“你懷疑殺人兇手和那兩個女人有聯絡?”鮑恩問道。

他所說的女人,是指酒館的老闆娘瓦爾太太和委託人佩恩小姐。

說實話,目前他沒能找出這兩個人有什麼聯絡。

愛麗絲點點頭,說道:“而且佩恩小姐過幾天應該會發現,佩恩先生的身體好轉了。”

比利在旁邊笑了,“你現在還有占卜能力了嗎?”

愛麗絲拿出那一塊被她一直保留的牆紙,遞給比利,“這種牆紙用雄黃作為紅色染料,這種染料發黴之後,會釋放出一種含砷的氣體。簡單來說,就是氣態砒霜。”

“你是說有人給佩恩先生下毒?”

“不,這件事我很確定沒有其他人知道,恐怕連羅德尼先生都不知道這種桌布的害處。”

“那是怎麼回事?”

“佩恩先生受了驚嚇,堅持不肯開窗通風,所以那些氣體才會都被他吸進體內,造成慢性的砷中毒。我在離開之前,已經建議佩恩小姐重新粉刷牆壁了,到時候桌布一定會被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