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姓丹尼爾斯,出生於北方的一個工業小鎮。

這個人沒有任何記錄在案的前科。

而且從個人經歷上來看,除了在冶煉廠上班出了事故,導致被濃硫酸毀容之外,他的整個成長曆程也非常簡單。

換句話說,這個人的過去,就像白紙一樣乾淨。

唯一一場事故,他也是可憐的受害者。

而且事故發生的時間,就在愛麗絲來到這裡一年多之後,幾乎和她遇到阿爾法的時間差不太多。

愛麗絲甚至都有些懷疑,這是阿爾法的惡作劇了。

畢竟一個毀了容的三十歲工人什麼的,看起來並沒有成立一個隱秘組織的能力。

即使是諾亞,當初也需要別人提供資金幫助,才能越做越大。

愛麗絲手裡拿著這一份堪稱“老實人”證書的檔案,風中凌亂。

不過之前那本《鵝媽媽》,再加上這次刺殺,讓愛麗絲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即使暫時找不到證據,愛麗絲也還是把檔案鎖在了保險箱裡,以備萬一。

第二天,格雷厄姆警督果然來了。

他站在接待室的那一刻,愛麗絲就問了一句話,“珠寶沒找到?”

聽了這話,格雷厄姆警督的肩膀肉眼可見的垮了下來。

他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嘆了口氣。

辦案這幾年,他和夜鷹事務所,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我們翻遍了別墅,也沒找到珠寶在哪兒。”

他和愛麗絲之前的想法一致,都認為是莊園內部人員作案。

按理說,這個盜賊應該沒有機會把珠寶送出去才對。

這時,愛麗絲想起一件事,“埃斯泰爾家的管家,似乎出去找過煤氣管道工。”

“你是說?”

格雷厄姆警督有些吃驚。

愛麗絲搖搖頭,“不不,我是說那天除了那些女性來賓,以外,外來人有兩個,一個是那個殺手,另一個是管道修理工。”

她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就懷疑管家。

畢竟那天煤氣燈熄滅,是殺手做的手腳,埃斯泰爾莊園的人不可能預知這件事。

盜竊的人,八成是臨時起意。

而埃斯泰爾莊園的管家,似乎是在埃斯泰爾先生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在那裡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