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舒意今天倒是見過鹿問溪,但鹿問溪的身份整個都變了,他現在也不好說鹿問溪是好是壞!應該還不錯吧!

“爺爺,鹿問溪好的很,這個你不用擔心!”風舒意對風長清說道。

一旁的時花,聽到風舒意的話,立即上前,一雙美目帶著幾分的怒氣,瞪著風舒意道:“舒意,你說清楚了,你怎麼知道小鹿好不好,你是不是見過他了,我的好徒兒,好多天不見他,我可真是想的慌哎!”

時花說著便拿出她的小手絹,抹著眼淚,這樣子也真是假的好笑了。

鹿問溪跟著羽墨庭一同來到了清月殿,當初他們剛來了聖域的時候,經過的第一個殿宇便是這清月殿。

羽墨庭一進入了殿中,整個大殿便立即安靜了,空曠的大殿中,更是有了一股說不出的威壓之勢,殿下的幾位護法,異口同聲的向聖主行禮作揖,齊呼見過聖主。

鹿問溪面遮白紗站在一旁,面對臺下的眾人,這種被眾人仰視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呀!感覺自己特別的威武霸氣。

“都起來吧!”聖主語氣中透著疲憊,但氣勢還是有的。

他的幾位徒弟,都起身,靜候在一旁。

風長清這時走了出來,直視著羽墨庭,說道:“聖主,今日我來,寒暄客氣的話便不再多說了,我此次來,只想問一問蘇臨玄這個孩子。”

風長清的這一番話,可是氣勢十足,不卑不亢的,對羽墨庭沒有任何的討好之意。但大家對他的這個態度,也並沒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悅。

羽墨庭還微微笑了笑。

“風族長,你是玉林的第一人,只是我不知道,你從來都是在玉林的,怎麼會跟西澤的皇室也扯上了關係了!”羽墨庭正色道。

風長清臉色微變,但隨即又淡定了,聖域是何等的存在,能查出臨玄是西澤的人,這有不是什麼難事。

“實不相瞞,我曾經認過一個義女,後來這孩子去了西澤,便是西澤當今太子妃,臨玄便是我義女的孩子,在輩分上也敬稱我一聲祖父呢!如今這孩子出了事,不管是對是錯,我作為長輩都該站出來,為這孩子辯一辯!”風長清語重心長的說道。

原來月臨玄與風家竟有這樣的一層關係。

想必他的母親,年輕的時候也應該是一個秒人了!能在玉林認風長清做義父,那可不是一般人了。

“你口中的義女,可是蘇晚心!”羽墨庭微微嘆了一口氣,語氣中頗有些唏噓之意。

風長清一雙矍鑠的眼睛,直盯著羽墨庭,說道:“除了蘇晚心,還能會是誰?聖主,臨玄是晚心唯一的孩子,你可不能傷害了他。”

一直很淡定的羽墨庭,聽到了風長清的這句話,立即情緒激動了起來,差點要從座位上站起來,但他還是約束了自己,只是語氣稍稍的嚴厲了一些道:“我不害他,難道就許他來害我,來傷害我的……在乎的人!你可知道,他來聖域,是為了什麼?”

“不管為了什麼,都還請聖主看在晚心的面上,放了這孩子吧!”風長清舉起雙手,對羽墨庭一鞠躬。

這誠意可算是滿滿的了。

“師父,臨玄是師父指給我的徒兒,我雖然只做了他幾日的師父,但徒兒還是想提他跟師父求求情!”齊風箏站了出來,對羽墨庭道。

這時其他的幾位徒弟,也一同站了出來,為了月臨玄求情了,除了一心為鹿問溪著想的時花沒有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