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研習醫術,也研習過去除疤痕之術,但一直差了那麼一點,此時此刻他很想知道,這個高崎山是如何做到的,還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能去除了疤痕,還是如此大面積的燙傷。

燙傷的疤痕可是最難消除的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還能祛除疤痕,簡直就是神通了。

一時間,面對這麼多人的疑惑,高崎山緊張的都渾身瑟瑟發抖了。

“岐山,你快說一說,為師也是很好奇呀!”商隱很好奇的道,岐山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徒弟,一直覺得這小子資質平庸,想不到,今天竟會有如此的成就,商隱心裡有說不出的驕傲。

“喂!大家都很好奇呢,你快說一說呀!”鹿問溪挑釁的看著高崎山。

高崎山張了張嘴,這醫案中沒有寫去除疤痕的藥方,是鹿問溪,這小子故意設的一個坑,他故意害他。

“你……你故意害我!”高崎山沉不住氣的大喊道。

“我害你!高助教,東西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說呀,還是在這麼特別的場合之下,你這話,說的可是有些奇怪了!”鹿問溪故意的大聲的道。

聽到了鹿問溪的話,商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面上一凜,對高崎山道:“岐山,這是怎麼回事,這書童為何你要害你!”

高崎山整個人都亂了,額頭上開始流出汗水來,眼神也有些慌亂,內心裡一直想著,完了,這一下全完了,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一生都完了。

“師父,院長,這一切都是徒兒的錯,是我讓鹿書童寫下了他救治被燙傷的高小偉的病案,我拿著病案本來是想要將鹿問溪推薦給師父的,可……”柳岸有些說不出口了,他畢竟和高崎山同窗了這麼多年,他實在不忍心看到岐山就這麼前途盡失。

“可是什麼?”商隱著急道。

柳岸有些說不出口了。

鹿問溪對柳岸搖了搖頭,這麼優柔寡斷的一個人,哎!真是的。

“可是呢,我寫的醫案被高崎山看到了,他想著能升職加薪,便將我的醫案佔為己有,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鹿問溪語氣輕鬆的說道。

“你胡說,這醫案是我寫的!”高崎山有些激動的大喊道。

“你寫的,那你倒是說一說,你用了什麼藥可以去除疤痕,你說呀!”鹿問溪大聲的質問高崎山道。

高崎山一臉懵的連退數布,口中呢喃道:“是……是百葉,不……是紅玉,不……是齊悅!”高崎山已經是不知所措了,一連說出好幾個藥材名字。

月臺之上的商隱,一臉的失望,這些藥材都不是,他再清楚不過了。

“你就知道這些呀,可惜,你說的這些藥材,都只是簡單的能癒合傷口的藥材而已,根本起不到能消除疤痕的作用,還敢說著醫案是你寫的,你連這個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鹿問溪上前質問道。

“你故意為難我,根本沒有什麼去疤痕的藥,你故意的,對……就是你故意的!”高崎山眼中精光一閃,因為這個藉口,他頓時又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