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些日子,袁熙不再笑了,見到他的時候,卻躲著他,原來他這這裡活的這麼的艱辛!

“你哭什麼!收起你的眼淚,鹿問溪你不是最看不起別人哭了嘛!”袁熙突然冷冰冰的道。

鹿問溪摸了下臉,他怎麼會哭了,還真是丟臉,和不應該,他忙從揹包中拿出一個藥盒,遞道袁熙的面前,“誰說我哭了,這個藥,是專門治皮肉傷的,我幫你塗藥吧!”

這被水泡過的傷,要是不及時處理,會併發感染的。

“你要幫我上藥?”袁熙疑惑又驚訝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以前他不是經常幫他上藥!而且他們可是兄弟呀!比親弟兄還親。

想到這裡,鹿問溪之前有的奇怪的感覺也消失了,拉著袁熙坐床邊,按著他的肩膀道:“坐好了,我幫你擦藥!袁熙,終有一天,我們會自由的。”

袁熙沒有說話,只是繃直了背,讓他擦藥,給袁熙擦完了藥,鹿問溪在屏風後,把溼衣服換了。

從屏風後出來的時候,袁熙一臉沉沉的站在門口,聽到動靜,便轉過身來,看向鹿問溪、

鹿問溪甩了甩衣袖,笑道:“你衣服我現在穿都有點大了,袁熙,你小子長高不少嘛!”

袁熙沒有說話,半響後,笑了一下道:“是有點大,小鹿,你怎麼都沒有長個呢!”

此刻站在陽光下,袁熙笑的一臉的和煦,鹿問溪內心是鬆了一口氣,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多了,袁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袁熙。

“我們走吧!”鹿問溪對袁熙道。

袁熙點了點頭,和鹿問溪並肩而行,鹿問溪沒有看到,他身邊的袁熙,春風和煦的臉,此刻變的陰冷如寒冬,眼神更是變得幽深不可捉摸。

袁熙還要回道月祁煊身邊報道,而鹿問溪則去了前院,他來的時候,馬車是停在門口的,他過去詢問了一下,下人將他帶到了停馬車的地方。

這裡是王府的後院,和太子府的差不多,有樹林,有馬廄,還打掃的下人。

鹿問溪將自己的溼衣服放到了馬車裡,然後自己爬上了車上,拿出月臨玄放在車裡看的書來看。

也不知道月臨玄會什麼時候回來,鹿問溪拿書安靜的坐在馬車門簾前,背靠著車身,認真的看著書。這是一本雜書,講的是西澤的給個地域的風土人情,其中的一些還是挺有一意思的。

鹿問溪翻了幾頁,然後被其中描寫白苗族的章節吸引了,因為這個白苗族裡的人善於養蠱,他們用蠱治病,用蠱延年益壽,說的神叨叨的。

蠱蟲!那有沒有關於化心蠱的?鹿問溪把關於這個白苗族的內容仔細的看了一遍,但沒有一個講到化心蠱的,小草說要解蠱蟲的毒,得要找到制蠱人的血為藥引,那萬一制蠱人已經死了,那不就是無藥可解了。

這樣……那中毒的人,豈不是就等死了!

不行!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鹿問溪手握著書,心揪著,他一定要製出解藥,徹底的擺脫控制。

正在他失神的時候,有陣陣的香氣襲來,鹿問溪抬頭看去,只見趙嫻樂一身錦衣華服,款款走來,身邊跟著符家的小姐,符真真。

“妹妹!你怎麼就要回去了?”不遠處緊跟著跑來一個少年,一臉討好有寵溺的攔著趙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