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剛才的滋味,又是纏綿悱惻的一個吻。

白斯莫心情大好,立即就打了電話,答應讓唐欣保釋出獄了,紀念偷偷地給葉昭晨發了簡訊。

“白斯莫,你親上癮了?”紀念惱怒。

某人不好好的工作,時不時的抬起她的腦袋,就吻了上來,即便是蜻蜓點水的細吻,紀念還是很不舒服。

想了想,還是拿著自己的手機,決定坐在距離白斯莫比較遠的沙發上坐著,比較安全。

剛站起來,就被他按著坐下了。

“你幹嘛去?”

“遠離你。”

“你敢走?”白斯莫眯起眼,帶著幾分威脅,“你敢走,我立即打電話……你應該知道,我可以讓人隨時將唐欣抓回來。”

換做是以前,紀念怎麼都不會想到,白斯莫竟然會用這來威脅自己。

“那你,能不能安分一點。”

“我怎麼不安分了。”

“別老是動手動腳的。”

白斯莫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動手動腳,動嘴,可以嗎?”

他這是在跟自己商量嗎?

“麻煩你恢復,你的禁慾本性,你這樣不太符合的性格。”

“那是別人對我的誤解,念念,覺得無聊嗎?要不我們現在就回去,讓你看看真正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紀念的臉頰通紅,男人就是男人,本質上的劣根是改變不了的。

白斯莫也和其他男人,沒什麼兩樣。

“死流氓,放開我。”

“不放。”

“你能不能正常點,別耍無賴。”

“我立即打電話……”

“你別太過分了。”